秦森:“蓁蓁啊,你嫂子已经怀孕了。许多事情你要自己学会想开一些,爸爸希望你能够真正释怀,能够开心一些。” 秦蓁蓁:“爸,我知道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我认命。放心吧爸,我会祝福君泽哥和如初嫂子,我自己也会好好的。” 她的电话开了免提。 她与秦森的对话,乔尔年听得清清楚楚。 这会儿已经是绿灯了,乔尔年看似平静地驱车离开十字路口,内心却千起百涌。 但他还是跟个没事人儿一样,握着方向盘,盯着车前的路况,认真地开着车子,“你对秦君泽还没放下呢?” “早放下了。”秦蓁蓁把手机放回包里,同样看着车前方的路况。 然后,补充,“乔尔年,你刚刚说什么?” 乔尔年没有复述他刚刚说过的话,而是反问,“听说你这次回来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走了?” 秦蓁蓁:“嗯。这一两年来一直忙于演出和学习,挺累的。而且也找不到新的灵感谱曲子,所以想好好地歇一阵。” 师父苏静晓告诉她,想要谱得一首好的曲子,首先要有一个轻松的心情。 如果心都累了,哪来的灵感谱曲。 所以她最近写的曲子,严重的缺少灵气。 是该好好地歇一歇了。 君泽哥和如初嫂子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 一切尘埃落地。 她不必再故意回避着,应该学会正面迎接和接受。 秦君泽和夏如初的婚礼是西式的,在海边五星级的酒店举行。 那处海边酒店,是秦森和商陆的一位忘年之交的产业。 秦森原本是想按原价租用三天,给儿子和儿媳妇办婚礼用。 但这位忘年之交说了,就当是给侄儿子侄儿媳妇的新婚贺礼,所以分文不取。 这让秦森有些过意不去。 他亲自带着谢礼,去了望年之交的家里。 商陆也陪着秦森一起去的。 这位望年之交姓谢,单名一个寒字,人如其名,性子比较冷。 即使是见到秦森到来,脸上也没什么笑意,不过却礼貌周到。 “秦兄,商兄,请上座。” “秦兄,商兄,请喝茶。” 茶是谢寒亲自泡的。 其实谢寒今年不过32岁,之所以叫商陆和秦森为兄,那是有原因的。
之前他们有过生意上的往来,又都是同道中人,有着相同的世界观,比较合拍。 而且有一次,谢寒还救过商陆和秦森二人。 谢寒原本是要叫商陆和秦森为叔的,但那时的谢寒25岁,商陆和秦森也才四十多岁,叫他们为叔,显得他们老了,叫兄长差的岁数也有些大了。 最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叫兄长更为合适。 原本商陆和秦森就保养得极好,一点也不显好,即使又过去了七八年了,他们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却很有气质。 秦森喝了茶,拿来了一幅古画,送予谢寒,“听闻你喜欢徐悲鸿的驸马图,我家里正好有一幅,当作是谢礼给你带过来了。” 谢寒知道,秦森不像是占人便宜的事情。 他家海边的五星酒店,包三天的场地,费用也有几百万了。 既然他把画拿来了,肯定不会再带回去。 谢寒没有拒绝,“那就谢过秦兄了。” 他继续沏茶,“不过你儿子大婚那日,我要去一趟国,这事必须我亲自去处理。所以抽不开身,无法参加侄儿子的婚礼,希望秦兄莫怪。” “生意重要,生意重要。”秦森也很大度。 谢寒又与商陆闲聊了几句,都是生意上的一些话题。 最后,谢寒叉开话题,看向秦森,问道,“秦兄,你二儿子的婚礼,陶陶也会回来参加吧?” 秦森记得,谢寒贵人多忘事,他的几个孩子他向来是记不住名字的,怎么记得陶陶的名字? 后起之秀 而且谢寒和陶陶好像没见过几面。 更确切地来说,好像只见过两面,一次是在秦森的公司里,女儿陶陶去给他送汤。 另一次是秦家举办宴会,宴请了谢寒,兴许是在宴会上,谢寒见过陶陶。 秦森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大学里是可以请假的,她二哥大婚,她肯定是要从外地回来的。” 谢寒没有再说什么。 商陆和秦森离开谢寒公司后,开车往回走。 坐在副驾驶室的商陆,说: “秦森,听闻谢寒从上学到创业,很多优秀的女孩子追求他。上学时是校花班花,创业后是各种名媛千金,一个个地前仆后继,但这小子从未接受过任何女孩子的追求,一门心思放在事业上。” 开车的秦森回应, “所以谢寒出身寒门,却能如此年纪轻轻,早在他二十多岁时就挤进富豪榜。现在他的身价都超过你了。你看看他的公司涉及的产业多广,还有他公司的那套算法。以前互联网的天下是那几个姓马的老板手上,现在谁能干得过他?” 商陆:“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是彻底老了。” 秦森:“我们也是时候该享清福了,让他们年轻人去拼吧。你家乔尔也大有出息。” 商陆:“唉,许青岚那一家子三观碎裂,各种给尔年使坏,乔尔也不好过。” 秦森:“总之尔年和许青岚退婚是正确的,许青岚那一家子和夏家有的一拼,真结婚了尔年更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