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的丑陋与险恶,在夏建国以及这一群亲戚身上,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在她以为世界只有黑暗之时,秦君泽从光明中走来。 她很不适应这种被人呵护,有人替她撑腰的感觉。 以至于有些排斥秦君泽。 秦君泽上前扶着她时,她挥开了他的手,“秦先生,我们只是萍水相逢,你大可不必为我做这些的。而且也不值得。” “我给岳母带了花。”他没有回应夏如初的话题,让身边的人把花奉上来后,双手捧着,放到了夏妈妈的墓碑前。 夏如初没有再说什么。 她静静地站在妈妈的坟前。 天地之间顿时失了色,只剩下那照片上的灰与白。 就像她的人生一样,再也见不到光明。 葬礼结束后,夏如初大病一场。 连着高烧三天。 秦君泽在家里照顾了她三天。 人在脆弱的时候,若是有个人嘘寒问暖,心里的防线是很容易崩溃的。 大病初愈合,夏如初坐在沙发上,依旧有些虚弱,连伸手去接秦君泽递来的水杯时,也是有气无力的。 她让秦君泽坐下,“我想好好和你聊聊。” “聊什么。”秦君泽坐到了她的面前。 她问,“我的事情,你怎么能查得清清楚楚,怎么就能如此神通广大?” “我有我自己的渠道。”他回想起往事,“之前我的一个妹妹从小被坏人绑架带到了国外,我们整个家族都在找寻她的下落,手上自然是有很多渠道的。” 夏如初:“就是那天我没见到的那个妹妹,秦蓁蓁?” “不是她。”秦君泽应声,“是我商叔叔家的一个女儿,也是我妹妹。” 以后,乔长安只能是他的妹妹了。 哪怕现在他已经为人丈夫,想到以前,仍旧觉得剜心割肉。 只是在夏如初面前,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感冒刚好,把水喝了。”秦君泽见她乖乖喝了水,才又道,“不是要跟我聊聊吗,聊什么?” 夏如初很坦率,“我找人闪婚的原因,你想知道吗?” “如果你愿意说的话。”秦君泽应声。 夏如初抬唇。 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她发不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