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时会有个戴着口罩或者帽子的男人钻入其中一家店内,十几分或者几十分钟后又悄悄钻了出来,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这两年社会规范多了,美其名曰“严打”,至少在有城市这种小店基本找不到了。
我来到了油城广场的停车场,再次拨通了徐半仙的电话。
“从北门儿进,往前走150米左右,我在这小摊上看上几样东西,就等你扫码付款了。”
电话一接通,不等我说话,徐半仙先开了口。
我也知道这老东西的脾气和秉性,虽然他看似没个正型,甚至说话做事有时候很无厘头,可实际上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目的的。
很快我就看到了徐半仙,他正蹲在一个小摊前,摆弄着几枚古币。
“老徐,快走吧!”
徐半仙朝我摆了摆手:“不急!你先付款。”
“多少钱?”
小摊的老板是个胖女人,眼珠子滴溜滴溜转,一听我这么问,马上就咧开嘴笑了,整个脸像个刚出锅的包子。
“我给兄弟打个折,六折——就……就1580元吧!”
我扫了一眼徐半仙手里的东西,三枚锈迹斑斑的方孔铜钱,一个带着裂痕的算盘,还有一面锈迹斑斑的铜镜。
我可是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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