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两个同事气喘吁吁地走进来,边走边抱怨。
“倒霉催的,一大早遇到这种案子!”
“这事咱们也只能看着呀!”
“是啊!老刘出马一个顶俩,咱们只有像傻缺一样看热闹的份儿!”
“说得轻松!你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哥家里可是老婆儿子热炕头,连续出差一个多月,还想再和你嫂子温存温存,我的美梦啊!我的二宝啊!”
俩人说着坐到了隔壁餐桌上。
坐下前还十分恭敬地和王明章打了个招呼,从同事对他的态度足见王明章在单位威望之高。
“大勇,又有人溺亡了?”
王明章也听到了俩人对话,扭头问刚才声称还想和媳妇温存生二宝的高个。
“是啊!王队!还真是巧了,又是胜利浮桥边上,人明明已经死了,却竖着河中央,只露出个脑袋,一窜一窜的,吓得人都不敢走浮桥了。”
油城在黄河东侧,市中心距离黄河不过百里,我自小没少听到黄河淹死人的事。
相对而言,最近几十年还少了。
听老人们说上世纪七十年代之前,隔三差五的就会看到黄河上有浮尸。
毕竟是大夏国第二长河,流经省市区域太广,一般看到浮尸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盼着浮尸尽快漂到下游市区。
阴阳圈子倒是有规矩,遇到黄河浮尸不可不管。
当然他们所谓的“管”无非是超度一下,烧点纸,点根想,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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