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an看着对自己的话令行禁止的助理,眼里露出一点儿满意。
他最讨厌的就是自作主张和对他的命令总爱追问缘由的人,在谢尔盖之前,还没人能在他身边待着超过三天。
这个曾经被他从贫民窟捡到的小孩儿,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出色的精英,而罕见的是对他还极度忠心。
Ivan笑吟吟地观察着挂掉对讲机后对自己露出疑惑神色的金发青年,感叹着人与人真是不同。
如果是他处于对方的位置,怎么都会想着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然后再找机会架空他。
可谢尔盖却从没有过这种心思,无论是在组织中接触了谁,跟谁关系亲近,都会找机会一五一十地告诉他,不管他问没问起。
这也是另一种智慧吧?
“对了,下午的音乐会办不了了,把另外一场歌剧挪到下午吧。”
Ivan突然想起那位钢琴家已经死了,那下午的音乐会也没了主演,正好还有一场备用的歌剧可以代替。
一楼现在已经陷入混乱,连带着二楼餐厅也已经沦陷了,这时候Ivan还在考虑着为客人们准备演出,不让他们白跑一趟……
他可真是个体贴的人啊。
Ivan摸着下巴心想。
而此时从看守的保镖们眼皮子下逃跑的人,正是骆池和他的半身。
一头黄毛经过一夜的折腾变得更加糟糕,骆池脸色苍白,拉着那个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小船员躲在六楼的一个杂物房中。
自从昨晚被那些保镖带走后,他原以为只会罚他些钱就让他走了,谁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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