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她没有私下接触古船，锦韵才对她多了一份善意。
祰月告诉她，穆楠的修炼路数不对，不，应该说是不纯粹。
看的出来，穆楠修炼需要的灵蕴也是从古物上获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在吸收灵蕴的时候，也吸收了古物自带的微薄灵蕴。
能被灵力附着并凝出灵蕴的古物都是有着悠久历史或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古物有灵，本身自带的灵蕴虽然微弱，但其上必然沉淀着或古物主人遗念，比如青玉簪；或古物本身特质，比如一柄绝世好剑，本身灵蕴就会暗含凌厉剑意。
祰月吸收的都是灵力附着上去后产生的灵蕴，但穆楠不是，她是把古物所蕴含的所有灵蕴吸干净的。
还是那句话，古物有灵，把人家吸干了，人家能忍？反抗不了？那行，全都给你！
据祰月地说法，穆楠身上的灵力很驳杂，想来也是，以她的年纪经手的古物应该不会少。
想想看，灵力凝出的灵蕴+古物自己的灵蕴+古物特质+主人遗念，运气不好，还可能吸入其它附着在古物上的杂质，甚至怨念，吸收多了，人能好？
穆楠吞吞吐吐说：“锦韵姐，古船上的东西在捐出去之前，肯定会让你留下几件作为纪念的，你能不能多留几件卖给我？”
锦韵不妨她说的是这个，心想，不知道穆楠知不知道
自己修炼的功法有问题？
她不知道穆楠是敌是友，自然是不答应卖古物给她的，如果他们立场对立，她不就是资敌了么？
锦韵摇摇头：“我现在也不知道古船上有没有其他的东西，不能答应你什么。”
这是事实，如果古船上什么也没有，她答应了穆楠也没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