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一会儿吃不到□□就开始发浪!未经允许擅自夹弄骚穴,你说我们该怎么罚你呢?”
立时就有旁人接话道:“这可要罚得狠些,让这骚货好好长长记性,好教他知道不要动不动就在外面招惹人来肏他,败坏萧长老的清名。”
此话一出,几人立时想起从巫祤那儿拿走的萧世筌的令牌。令牌不可能有假,更不可能被什么无名小贼盗取,便只能是萧世筌亲手给他的了,两人之间的关系确很耐人寻味。他们一想到现在这个趴在他们胯下,撅着屁股任肏的人可能是当今天下第一人的床板,便止不住地兴奋
一人道:“……不如就让这里的每个人都射到他肚子里,让他含着满肚子精水出了灵泉去吧。且不许他私自将精水排了去,须得含满一整天才好。”其余人立即积极响应。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其中一人率先脱下亵裤,提枪上阵,直接捅进了那口暴露在众人眼前的艳洞,噗嗤一声尽根没入。媚肉上裹着厚厚一层白浆,套弄阳具时滑溜溜的,发出咕叽闷响。性器哧溜一下奸淫到了腹地,直直顶上了穴心,巫祤腰眼一酸,穴心一麻,登时控制不住地喷出大股淫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溅射出来,止也不住,堵也不住,再怎样羞愤难当也不住。犹如一个被戳破了皮的水蜜桃,疯狂从果肉中涌出香甜的汁液。
群人看得眼都直了,身下硬涨,恨不得掰开他的两瓣屁股插进屁眼,将他干得放声浪叫,再射给他满腹白浆,叫他不得不捧住鼓起的小腹一边哀声讨饶,一边承受无止境的浇灌。然而已有一根阴茎在那块肥美的地方伐挞了,他们只好将目光移到别处,正看到巫祤被肏得双目涣散,红唇微张,一小截嫩红的舌尖从贝齿间颤巍巍探出,情态诱人,颇为惹人怜爱。
一人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拽着巫祤的长发迫他仰头,另一手钳着他下巴,将他的口腔打开,把怒涨的性器粗暴地捅入窒热的嘴中,柔软的小舌胡乱弹动着,不经意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刺激得那人禁不住挺胯将粗大性器挺进,埋入喉口软肉中,一下下猛顶。又有两人将唇舌覆上了在空气中颤颤挺立的乳珠,轻轻一吸便好似真要从里面吸出点乳汁来,舌尖在乳晕上打着转,时而轻吮细啃,细密的拉扯感和微妙的疼痛感全都转化为令人战栗的快感。
巫祤此时跪在地上,坚硬的地面将膝盖硌得红红白白,但他都感觉不到了,脸埋在男人胯下浓密的阴毛里,鼻息间都是那人腥膻的体味,嘴里艰难地吞吃着一根咸腥性器,被顶得不住干呕,挤压着性器顶端。
两枚红蕊豆皆被人叼在嘴中吮咬,舌尖带着津液将两枚乳孔沾得湿漉漉亮晶晶,被妥帖包裹在湿热口腔中,只觉一股痒意从攒动的暗流中涌出,蛇一般钻入两枚生涩的乳孔,既烫且痒,恨不得让蕊豆都被放进嘴中狠狠嚼上几下解解痒。隐秘的后穴更是被极致地撑开,以穴肉勾勒着阳具的形状,不错过每一道深陷的沟谷和暴突的青筋,巨细靡遗。
恍惚间,灵魂从躯壳里浮起来,他眼睁睁看着他们将自己夹在中间,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每往前挺送一下,他整个人就不由自主地前倾,将两枚乳珠送入身前人的口中,濡湿的舌尖刺入,乳孔被更肆意地侵犯,犹如一点点剥开红樱般。口中的性器更深地撞入喉咙,侵入喉管,巫祤只能尽力将其吞纳入喉中,喉结滚动,几乎都可以看到其狰狞的形状在皮肤下显现。
津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亮晶晶的丝线,身上的灵泉水方干了又被汗液模糊地晕湿。墨绿色的发黏在光裸的白皙脊背上。小腹上偶或被顶出龟头的形状,是身后那人顶弄得狠了。翘臀上留着几道鲜红的指印,沿着臀丘的弧度没入艳色的穴中,穴口早已红肿不堪,穴心酸麻,穴肉外翻,淫水滴滴答答,顺着臀缝淌下,悬在臀尖,随着那根刑具般的性器一顶,身体一晃那滴淫液便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那滩水迹里。两枚乳珠俱被吸咬得肿大了一圈,水灵灵红润润的,连乳孔都微微张开,如同两小朵欲绽放的梅花。
地上的水洼反射着明晃晃的光线,也映照出这副凡人侵渎神明的荒唐景象,只是这凡人的活儿也实在厉害,将神明卷入情潮,在其中浮浮沉沉,看上去便只觉得血脉偾张、活色生香。
身后的人把着他的腰,一下一下往自己身下毫不留情地狠贯,嘴里道:“这小嘴,啧,可真是会吸,难怪连向来不近情色的萧长老都为你破了戒。”巫祤将喉间呼之欲出的难耐呻吟压下了,软嫩后穴却是毫无抵抗地将粗长肉刃尽数吞下,一张一缩地卖力吮吸。只觉身上几处青涩孔洞皆被人玩弄得熟艳至极,源源不断输送着快感浪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侍弄人而存在的。
他下意识含紧了口中侵犯至喉口的凶器,肉刃突然涨大数倍,几乎要让巫祤含不住了,猛地从巫祤口中抽出,抖了两抖,粗涨的龟头瞬间射出一大波稠白黏精,喷溅射在巫祤脸上。滴滴答答滑下,模糊了精致的五官轮廓,一些射进了微张的红唇里,挑在嫩红舌尖,仿佛红梅上沾染的雪色。长睫颤了颤,挂坠的浊液簌然若雪,翩然地落下,如同一只翅翼破碎的白蝶。
他无力地伏倒在地,身体随着进犯的力度一次次绷紧,绞紧体内的弦,榨出淋漓的汁水来。他的身体猝然一震,肠穴一嘬将怒涨的龟头吞纳入深处。男人将性器深深埋入后穴,瞬间射出一大股炙烫精液,有力地打在不住蹙缩的肠肉上,黏糊糊地灌满了每个娇嫩细褶。一边疯狂内射一边还用龟头碾在敏感的黏膜上抽插,奸得他都有些神志不清了,下腹滚烫,忍耐着一股股精液激射入内,烫得他下意识伸手捂住了小腹,却摸到皮肉下异物顶出的凸起,轻轻摁下去,似乎能感觉到茎身瞬间兴奋得膨胀了些许,还有隐隐的黏腻流动声,那是刚被射进去的。
神思都在这场过分漫长的奸淫中被抽拉成晶莹细丝,随着一个个性器的插入与抽出黏连在茎身上,在呼吸间轻盈起伏,将断未断。人言举头三尺有神明,他们却不知身下那个也是,甚至毫不怜惜地轮流将自己的阴茎捅入紧窒后穴,尽情释放一通,在神明的体内灌满凡人的欲液。
巫祤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后穴不间断地承受着抽插与内射,一根接一根的性器埋入他体内灌入黏滑白浆,上一个人刚刚抽出,下一个人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一下挺入,将纠缠媚肉捅弄开,就着含不住而淌出的精液一下干到穴道深处,重重碾在敏感点上,激起一阵阵淫邪电流。小穴吃了过多的精液,整个腔穴都变得腻滑无比,如同一个来者不拒的肉套一般,一口就能吞下一大根阴茎,由着来犯者肆意捅弄,将大股浊精浇在肠穴嫩处,撑得小腹微微鼓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一人将囊中阴精全部浇入,完事后抽出阴茎,茎身上裹了一层黏白的淫液,甫一抽出便牵拉出一条淫丝,从龟头处黏到穴口。失了堵塞,肠穴内深咽的精水便淅淅沥沥地往外流,粘结成一团团的浓精,悬在穴口,啪嗒一声坠地,溅出,晕成一滩滩的污渍。
他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得评上一句淫乱。穴口糊满白精,被一遍遍不厌其烦捅开后现下暂时还合不拢,张着三指宽的洞不住地往外泄着阴精,不知道到底吞下了多少。身前的红玉柱全程未经抚慰也射了好几次,此时没有东西可以射了,只泌出几滴稀稀的精水。胸前两枚蕊豆湿漉漉地肿大绽开了,红艳艳的,还留着几枚情色的吻痕和牙印显然没少遭人吮咬。身上到处都沾满着精液和汗水,还有无数道错落分布的指痕,作为被彻底地淫弄过的证据,肤下还泛着一层动情的潮红,几乎沦为人人可骑的妓子一般。
巫祤眨掉了眼睫上挂着的精水,只觉眼睛发烫,烫得他几乎落下泪来,他闭上眼低下头,细小的光就顺着脏污的脸颊滑下。下一个人很快接上,挺动腰胯,将肉刃深深楔入,顶得他身体控制不住前倾,这次的性器体积比之前的都要大,顶得有些麻木的身体都有点受不住,插入时的力度又凶又狠,穴肉都下意识地缩紧了,随即又被顶弄碾磨开,阳心被钻得酸涨不已,被磨得沁出了水来。男人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阴茎被身下这张湿滑的小嘴吸得舒坦,顶弄得愈加迅速且用力。巫祤被迅猛袭来的快感卷着缠着,瞳孔扩张,从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响,像挣扎又像抽搐地那么颤了颤。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悄无声息又无可挽回,声势浩大的静默削入肌理,剃刻骨髓,湮灭灵魂深处最后一点微末温度。
男人把着他的腰将他锁在胯上,狠狠射了个酣畅淋漓,巫祤木木地垂着头,发丝掩着脸,看不见神情,只在龟头顶上敏感点时哆嗦似的颤抖一下。射完后抽出性器抖了抖,将黏在上面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液蹭在巫祤身上,一群人便提上裤子离开了。只留下巫祤躺在一堆乱七八糟里捂着小腹失神,墨绿的发丝上糊的精液结成一块一块的半凝固状,又白又长的双腿交叠着,尽力掩藏着合不拢的穴口,整片下身泥泞不堪,腰上腿上一片青红交加,有些是掐出来的,有些是摁久了才浮出来的。
巫祤躺在地上默默缓了好一会儿,呼吸间都是精液的腥膻气味。庾子绛等人走了,巫祤却忽然听见第二声门响——不会是他们又折回来了吧?
巫祤眼前出现一双靴子,“弄得真狼狈啊,”他听到来人说“我奉师父之命来接你,现在看来是已经晚了。”
下巴突然被只铁钳般的手指捏住,被迫仰起了脸。顺着靴面看上去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接着是利落的一身色劲装,来人长着清风朗月的一张脸,五官俊逸非凡,眼尾狭长平添几分妖孽,眼神晦暗,似笑非笑。
巫祤虽心神不稳,但还保有思考的能力,稍一想那人的话便猜到这位极有可能是他那未曾谋面的师兄——洛千眠。
洛千眠半跪下来,捉了他的下巴,凑近打量他的脸,呼吸都拂在他脸上。巫祤一动不动,不知道这位师兄想干什么,哪怕真想干什么,以自己现在的状态只怕也抵抗不了。洛千眠的目光向下游走,滑过修长的脖颈、覆着咬痕的锁骨,一路往下,手在乳头上随手揉捏了一下,巫祤颤了颤,手指蜷起复又松开,偏开了脸,眼底发红,只觉屈辱难堪。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干着这种事,洛千眠脸上却巍然不动,还一本正经地品评道:“脸长得还不错,身体很敏感,就是脏了点。”说着分开巫祤的双腿,低下头仔细看去。
“师兄……”巫祤低声唤道,是制止的意思,然而身体却不为他所控。
快感退潮以后,露出来的滩地便传来一阵阵干涩的疼痛,过度使用的后遗症逐渐显露,黏膜见损,被掰开双腿时腿心一阵撕裂的痛楚,液体从被注视着的地方粘稠地流淌出来,表层皮肤传来洛千眠手上的热度,瞬间唤醒了身体来自不久前的记忆,那种火热与痛楚的交织,每道感官都被性爱强制霸道地占据,就像饮了过多的酒,心里抗拒溺醉但身体沉沦。
那些人留下的指痕还是火辣辣的,身体上仿佛还残留着被插入的感觉,交感神经兴奋,括约肌收缩,被龟头顶开软软绞缠的媚肉,狠狠奸到那个最让人受不住的点,然后哭着被肏射……
巫祤近乎残忍地揭开那块痂,仔细回忆每一种感受,包括他们是如何轮番往自己身体里灌注精液,让他如同一个性爱娃娃般可怜地张开腿承了满腹浊精,无放如何努力地往外排精,都比不过一番粗暴的性侵来得便捷有效,可惜在尾声时他们又会灌入一泡新鲜浓稠的白浆来。他不知道抽搐着吃了多少,只知道到了现在腹中仍是鼓鼓的,夹不住地往下淌,精液混着淫水全映在他初次见面的师兄眼中。
出师不利。
这才来到世界的第二天,就发生了这么不可控的事故。继续待下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但如果一走了之,不仅是父会对他失望,还可能给父带去额外的麻烦。
不能走。巫祤冷静地想着。至少要把事情料理干净了再去向父请罪。
洛千眠喟叹道:“萧世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徒弟呢?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师弟?还是你已经跟师父上过床了?”
巫祤的神情适时地一僵,近乎央求地道:“你不要跟师父说。”
洛千眠意会地笑出了声:“哈,他竟也会做这样出格的事……那你呢?介不介意多个床伴?”
似是看出巫祤有拒绝的意思,他阴恻恻补了一句:“不答应的话,我可是会把今天看到的事如实禀告给师尊的喔~”
他咬住“如实”二字,意有所指。“师父一怒之下亲自清理门户也不是没可能的嘛……”巫祤迟疑了。洛千眠趁热打铁道:“我不急,你可以慢慢考虑。”说着眼在他身上刮了一圈,“把自己弄干净点,我会再来找你的。”说着便起身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洛千眠的身影消失在门后,他松了口气。这具肉体凡胎是真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性事了,以后的事便以后再说,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简单做了一番清理,裹紧沾满欲液的浴袍回到了北氓山巅的院落,再唤小童打来热水仔细清洗了自己。把自己弄干净后,才有心情处理那件浴袍。他被庾子绛等人轮的时候,一直把浴袍垫在身下,布料因而吸饱了淫乱的液体,触手一片湿滑,凑到鼻端还有一股浓重的石榴花味。就算是洗干净了,以后再看见心里也是膈应,不如烧了最是不留痕迹。
这般想着也这般做了,指尖窜起一簇瑰丽的紫色火苗,一触即布料便轰然漫开,他能听见极其细微的声音,哔哔剥剥,如同一个个小气泡涨到满溢然后轰然炸开。哪怕曾经如何具象地存在过,也轻易焚毁在规则的烈焰之中。无一幸免。
巫祤合衣躺下,入睡后闻着室内萦而不散的烟火气息,他恍然梦回十年前……
神庙有终年不散的香火味。他光着脚站在冰凉石台上,垂目静穆地凝视台下跪伏在蒲团上的信众,彼此面目在缭绕烟雾中模糊难辨。他看不清他的信众,他们也看不清他,若是看清了,凭他这样妖异如魔的外表,再诚心的信众也会改信吧……
他漫无目的地想着,不自觉望向幽长深邃的廊道,穿越千年的曦辉仍旧坚定地照进幽深神庙,落在台上人神情漠然的脸上,并无半点慈悲。
此时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着一身余照踏入庙中,脚步声拖着清越的长尾,在高大穹顶间回响。信众不知何时已经尽数离去,神庙大门轰然闭合,将天光收成一线终至泯灭。巫祤的眼珠随着那人的走近缓缓挪动,停住。
对上男人幽深的目光,突然想起祭司的叮嘱,动了动僵直的身体,抬脚踩上石台边缘,跃起。华服在空中翻涌成一团锦簇,满身佩饰琳琅碰撞相击发出清脆声响,饶是穿成了这般花哨的的模样,仍遮不住他骨子里的那股子清冷劲儿,跳下来的时候,也像仙鸟折翼。然后这落难的鸟儿就一头扎进了来人怀里,清冽冽地喊了声“父。”主系统稳稳接住了他,将他抱到祭台上坐着。
悬空的双腿晃荡着,这是幼时他感到愉悦的表现,至于现在的他,已经很难感受到这种情绪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你过得还好吗?”主系统永远温和。
“我很好。”标准但略显敷衍的回答。
主系统的笑容淡了淡,默然望了他片刻:“没落下功课吧?”巫祤愣了愣,随即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梦,主系统问的大概也不是十年前的他,而是现在。他张了张嘴,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什么?
说他做了功课但不是自主完成的?
没等他想出来,主系统抬手拢住了他的后脑。主系统手指很长,显出了一种轻而易举的掌控感,慢条斯理地插入柔软的发丝时,将祭司给扎的小辫子一点点弄松了。他的语调不紧不慢:“不急,你可以慢慢说。”
巫祤突然福至心灵,将身体往后仰了仰,靠在主系统的掌心里,抬腿勾住了他的腰。这个姿势,就像是完全将身体的掌控权交了出去,大胆得有些勾人。
巫祤其实挺怵主系统的,放在平时也做不出这种事,但可能是因为一点儿莫名其妙的心虚,也可能是感觉到主系统希望他这样。他收紧了腿,让父靠的更近一点,抬手除去了身上的外罩。“说再多,也不如让您亲自核查一番来的有说服力。”
主系统挑了挑眉,巫祤直直望着他,眼神清澈,恍若懵然不知自己正干着什么勾当。主系统垂眸考虑了片刻,最后嘴角勾起一抹恍若拈花的笑。“好啊。”
衣衫尽褪。主系统慢条斯理地用指尖挑开衣襟,一层层剥落下去,底下完璧一般的身体一点点显露出来,在这过分漫长的过程中逐渐染上颜色。巫祤含咽着主系统冰凉的指尖,只听祂状似苦恼道:“没有带药呢,怎么办?”
巫祤顺着父的视线看去,模糊落在了一片幽微灯火上。那是神庙的长明灯,终年不灭,灯油不知是用什么特殊材料所制。主系统抬手一招,一盏长明灯便哆哆嗦嗦地飘过来了,落在祂手中。巫祤疑惑地眨了眨眼,看着父将灯托在掌心,捻灭了灯芯上的火,只余下一汪余温尚存的灯油盛在盏中。主系统以指尖蘸取了些,均匀涂抹在巫祤身下,滑腻附着的感觉让他有些抗拒地收紧了。指尖感受到滞阻,主系统也不强硬,温和安慰道:“放松一点。这些是用先天神只炼成的精油,对你很有好处,不要浪费了。”
指尖便就着神油的润滑愈进愈深,熟练地在腔壁上摸到了他的敏感点。仅仅是轻轻触碰,对一副受过调教的身体而言也是要命的刺激了。巫祤的身体触电般弹了弹,勾着主系统腰的双脚不自觉垂下,还没落稳就被主系统捞膝抬高架到肩上,一番动作下来,体内那根手指虽一动不动,但也勾起了些酸涩不爽的感觉。
“别碰那里……”软声软气的求人话语,从这个总是很冷淡的小家伙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征服的快意。主系统深知进退有度的道理,将食指抽出一截,避开了那个让人生不得死不得的凸点,加了根中指没入。巫祤的身体早就软了,自然照单全收。
双指从并拢逐渐分开,褶皱一层层撑开,被挤压开一条幽邃的通路,有销魂蚀骨的滋味,却无人品鉴——至少现下如此。
双指分开,灌入灯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凉丝丝的,更衬托得稍后浇入的灯油滚烫,放凉了一会儿,不至于烫伤,却烫得穴肉胡乱抽搐起来,脚被架起的姿势,灯油只会滑得更深。他恍惚觉得自己成了只被人类捕获的蚌,被撬去了外壳暴露出柔软的内里,被人挑在指尖上,用烈火烹过的油灌入体内,浸得整个蚌都由内而外地爆出香味。……这是馋的时候么?
他仰起头不住地喘息,露出一截优美的线条,喉结滚动,情动忍耐的模样勾得人食指大动。他不自觉地蜷起身体,足趾泛红,是很脆弱的姿态,后背沁了一层薄汗,额角也挂了几滴汗,眼中水雾弥漫——并不是真的哭了,只是敏感过头,一有什么不对就会水色迷离。身体上丰涌的艳与灵魂中封冻的冷交相辉映,显出一股说不出的感觉。
他神思惝恍,热意攒涌,反观他的父,神色是一成不变的宁静温和,衣冠齐整,端庄得仿佛下一刻就立在高台接受万人朝拜也不会有什么不妥。接着祂就端庄地伸了手指进来,似把玩什么精致器皿般抚过那团可怜抽搐的红肉,状似怜悯:“怎么做出这么一幅可怜模样,下界一趟,连如何邀宠都学会了?”
巫祤欲为自己辩白,出口却成无调的呻吟,只能在密密丛丛涌上喉间的甜腻喘吟中勉力挤出几个字“不……唔,不是,哈……这样的……”
“那是如何?”父做出洗耳恭听的姿态,手下却抽捣得更狠,以至挤压出了咕啾的腻响水声,似乎在以此来打碎他苍白无力的狡辩,使他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下界一趟,他的身体确实变得更加不堪淫猥,比如现在,主系统只是用手指插入了他稍加玩弄,他却已有些不堪忍受。手指润了灯油,变得如泥鳅般滑腻,在他肠穴内翻江倒海,又让人夹咬不住,只能由着它依次捻开一道道体内细褶,裹着油哧溜一下滑到底,浸得整条肠道都散着油香,恰如泌了一层蜜水,一副待人采撷的模样。
主系统无意采撷。祂从广袖中掏出一方仔细折叠起来的帕子,帕中裹着几粒金珠,那珠子精巧异常,表面覆满了纹路,一看便知暗藏机关。
主系统用在他身上的东西不多,但每一样都不是好相与的。巫祤深切地知道着这一点,他畏缩了一下,立刻被主系统察觉了:“怕了?”巫祤犹疑着微微点头。见状,主系统脸上的温和慢慢消融了,没什么感情地凝视着他。半晌,祂撤开掌着巫祤后脑的手,没了支撑巫祤霎时倒向了祭台,失重感袭来的刹那巫祤竟然感觉松了口气,好歹是不用面对父的那些花样了。
然而后续并不如他所料。祭台边沿迅速延展出几条幻化而成的锁链,在他完全倒下去前束缚住了他的脖颈和手腕,哗啦一声,瞬间绷紧,将他凌空拽起,同时又有几道环上了他的腰身和双脚,冰冷的质地与近乎凌辱的意味都让这锁链显得更让人难以接受。
“父?”向来对他有求必应的父这次表现得异常强硬,祂望着锁链加身的巫祤,眸中重新浮现了那种类似悲悯的温和:“巫祤,”祂说“我在救你啊。”
巫祤不可置信地看着祂,主系统没有多做解释,谜语人都不会多做解释的。祂捏着金珠缓慢而坚定地推入了巫祤的身体,巫祤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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