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滑雪。”段司宇重复。
颜烟连溜冰都没试过,更遑论滑雪,不知作何反应,“那你去滑,我先回去了。”
“你陪我去,”段司宇攥住他手腕,“今天是我的生日,25岁,只此一次,意义重大。”
哪一岁不是只此一次?
颜烟叹口气,倒没甩开,随对方拉着,旁观段司宇要怎么作怪。
见他默认,段司宇即刻出门,逮着人上游艇,直奔鹭城机场。
机票早已定好,拿到手时,颜烟倒不惊讶,毕竟段司宇清楚他的证件号码。
横跨南北再转机,降落边疆时,天虽还大亮,但时间已过晚六点。
此处天黑得晚,晚九点才看日落。
到机场,段司宇现场购置防风抗冻的装备,套在颜烟身上,出门随便拦一辆出租车,报了酒店名字,就这么两手空空出发。
全无计划,将随心所欲贯彻到底。
入住酒店,落地窗外日落正盛。
颜烟望还不适应,感官混乱,因为天黑得晚,觉得这一天变得好长,却因为无做正事,只赶了路,又显得好短。
不久将要天黑,颜烟问:“什么时候去雪场?”
“明天,天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