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这场私奔之旅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画上了圆满的句号,当然,酣畅淋漓只是对于定倾的,沉御在那之后的两天里都没法好好走路,不仅因为腿软,还因为……定倾真的很会玩,各种意义的会玩。
“走了~小老鼠~咱们该回去了~”定倾笑嘻嘻地把沉御从浴桶里捞起来,沉御双眼无神,累得神志不清。当然是因为刚刚又被按在浴桶里做了两次。
他……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不仅累得要死掉了,连肾都感觉隐隐抽痛。
而那只猫还不满足,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上下其手,沉御这会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了,面无表情地乖乖瘫在他怀里任他作为,靠着他的肩膀就昏睡了过去。
当他再一次睁眼的时候,他的身子正在上下一震一震地颠动,身后的温暖的身躯圈着他,将他包裹在敞开的外袍里,眼前是不断后退的街景。
沉御很快就发现自己侧坐在马上,而下身,传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滋味……就像是某物插在体内随着震动轻微摩擦顶戳。沉御的脸瞬间爆红,气得锤了定倾一拳,低声咬牙切齿:“你!这是在街上!你在做什么!”
定倾低头看他,挑了挑眉:“我做什么了?我不就抱着你?”
沉御觉得羞耻极了,被他反问之后稍稍夹紧感觉了一下……发现,好像确实不是定倾的那什么,不如他的火热,也不如他的大……像是那根玉柱。
压低声音问他:“你把那东西留在我身体里干什么!”
定倾理所当然:“自然是因为在路上不方便干!你!又怕你饥渴难耐~”他把那两个字咬得很重,说出了一丝极为情色的气息。
“你!你!……你给我拿出去!”沉御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定倾一只手拉住缰绳,另一只手从外袍的袖子里抽出来,在衣服的掩护下从沉御背后撩开衣摆伸进去。压在那不断喷吐粘液的小穴口,在沉御耳边轻呵:“你要我现在帮你?”
沉御急了:“别别别……别动!你还要不要脸了!”
“美人在怀,要什么脸~”定倾坏心地把玉柱再往里面推了推,“吃得这么深,我拿都拿不出,还口是心非呢,小淘气~”
那玉柱在推动下,沟壑纵横的表面在软肉上刮了一圈,再一次擦过敏感点,酥麻得他忍不住挺直腰身,将头埋在定倾怀里,手指攥紧了衣角,怕呻吟从嘴角溢出来。
定倾看他那个样子,又起了邪火,分身比那玉柱还硬,直直戳在沉御侧腰上。
为了早点吃到小美人,定倾撤出了手穿回袖子里,扯紧缰绳加快赶路。
马跑得飞快,要不是被紧紧搂在怀里,沉御感觉他都要被颠得飞出去了,玉柱在身体里随着惯性上下磨动,痒酥酥的感觉一阵一阵飞窜上来,在喉间撞出了无数惊急的嗔喘,四散而逃。
一路飞驰,一路春情。
定倾将他带到了琼凉和都城交界处的大渡口,当时方织带着他的时候,顾虑更多,所以饶了条远路,这会定倾骑马飞骋,也不过才行了半天。
一路上这两个人都不好过,尤其是沉御,被身子里晃动的玉柱榨取了无数汁水,裤子背面的颜色都深了一片,还有马背上的毛发都被淫旎的浆水打湿,抿成一缕一缕的。定倾的前襟都被他的口水眼泪糊得又湿又皱,被沉御咬成了抹布团。
以至于沉御现在口干舌燥,充分体验了失水过多的痛苦。他是真的射得太多了,硬都硬不起来,前端却还是被快感折磨得可怜兮兮地淌清水,后穴也摩擦得微疼,敏感至极。
下马的时候只能被抱下来,再被一路抱上船,却没有人敢多看他们一眼。
华凉堂出面订下了一整艘客船,闫疏这个刚上任的分堂主将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别说现在守在渡口的半数都是华凉堂的人,就是定倾这么一路驰骋过来,路上的眼线也都被下令除了个干净,保证沉御出现在这里的消息不会被泄露分毫。
他在背后兢兢业业,却不敢去渡口送行,他有些不好意思面对信任他的沉御,只能尽量把客船收拾得更舒适补偿他了。
一上船定倾就找了个房间把没有骨头一样的沉御按在了床上。沉御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用气音虚弱地哀求:“能不能给我倒点水……”
定倾看着他干到起皮的嘴唇,顿时失去了舔咬的胃口,直接端来了桌边的茶壶,里面的水温度正好,他对着茶嘴喝了两口,看了看沉御渴望的小眼神,歪头笑了一下:“想喝啊,不给你~要喝自己来我嘴里抢~”说着又含了一口,把茶壶拿远了。
尔康手沉御泫然欲泣,看看远处的茶壶,又看看神采飞扬、鼓着脸颊冲他挑眉挑眉再挑眉的定倾,悲伤地瘫倒在被子里。
定倾俯在他头顶上挤眉弄眼,几滴水珠沾在嘴唇上闪烁着诱人的光芒,仿佛自带圣光。沉御喉结滚了滚,干涩得发疼,他终于还是憋屈地主动仰起头,将他唇上的几滴水珠舔去。
茶水甘甜,最是解渴。沉御颤抖着嘴唇看着他,还想要……可他真的不好意思吻开定倾的唇齿吃他嘴里的。
他叹了口气,想动手先把
穴里夹着的东西拿出来,再自己走过去喝。他噘着嘴生气地推了一把定倾,躲进被子里不让他看。
可定倾会这么放过他吗?当然不可能!这可是本书头号小恶魔。
他撑在沉御头顶,不让他动也不让他躲,就这么跟他耗着。沉御走也走不脱,动也动不了,气得隔着被子踹他一脚。可惜那不仅一点都不疼,还转动了体内的玉柱,顿时更加无力了。
他绝望地瞪着这个恶霸,一把将他的头勾下来,舌头莽撞地钻进他嘴里汲取甘甜的茶水,生气地揪住他的两只耳朵揉啊揉,揉啊揉。
定倾捉住他的两只小手,将嘴里的茶混着涎水都喂给他,然后还想在他嘴里兴风作浪……,可是这个然后没有成功,他被沉御咬了一口……
“嘶……跟谁学的啊,还咬人?”定倾舔了舔嘴唇,其实并没有很疼,都没有出血,急了的兔子还咬人,急了的沉御咬人也不疼,真是可爱死了。
定倾诡异地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在沉御疑惑的目光中又去含来一口水,喉咙里哼出“嗯”的一声,示意他继续。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没有那么困难了,沉御主动凑过来,迫不及待地勾着他的脖子就舔吻上去,定倾反而梗着脖子不配合,头歪过来扭过去就不给他亲。
这给沉御气坏了,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别乱动!”,然后扑上去把定倾压倒在床上,十分凶狠地轻薄(bushi)他,定倾都懵了,居然有人敢!拍!他!的!头!他眯起眼睛,凶光四射色地警告他,结果沉御瞟都不带瞟他一眼,撬开牙关就勾着他的舌头将水舔过去。
“咕嘟……”定倾把剩下的水咽下去了,于是沉御也撑起身眯着眼睛瞪着他,像一只大猫一只小猫闹别扭,幼稚地谁也不让谁。结果还是大猫先让步了,谁让是他惹的事呢。
他把沉御的头发揉成了一团乱毛,顶着被小猫爪子抓挠的压力把他抱到了茶桌旁,把茶壶推到他面前伺候他喝,还得了沉御“哼”的一声怨怼。
小恶魔养小祖宗,还给他自己憋屈受,定倾觉得自己好委屈的,所以他总要讨点回来。
沉御灌下半壶茶的时候,身上已经没有衣服了。背后的人一边乱摸一边舔舔咬咬。沉御把茶壶放下:“你帮我把下面的东西拿出来。”
定倾舔着他的耳垂,咬了一下:“偏不,这个也你自己来。”
沉御真的胆子大了不少,也不知道是不是咬了定倾一口也挨揍导致的,他伸手在定倾大腿上掐了一下。定倾哼笑一声:“好啊!你倒是厉害了啊!”他伸出手指伸进沉御的小穴里,把玉柱推得更深。
“呃呃……啊……”沉御蹙眉咬唇挺直了腰杆,他扶住定倾的手臂喘气,嗔怪道:“你怎么还推进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