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点……求……求你了……定倾……”
这声虚弱的呼唤让定倾懵了一瞬,像是在思索他叫的是谁。
好像从来没有人叫过他的字,无他,没有人知道他给自己取的字叫定倾,连关系最为“亲密”的方织也不知道,此时骤然听到沉御的呼唤,有一种陌生的暖流涌向了四肢百骸,是一种奇怪的
悸动。
沉御蓦然发觉定倾真的停了,有些茫然,有些惊喜,居然还羞耻地有些遗憾。
沉御在心中狠狠啐了自己一口,试探地再喊到“定倾?”
“小骚货”定倾低下头来看他,表情难得的正常一回,眼底却闪烁着沉御看不大懂的喜色和激动,像是父母外出多年突然归家,还带了许多糖果糕点时的喜悦。
“我好像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那就先不杀你好了,像条狗一样养着也挺好。”
这句喜欢说得轻佻,还大逆不道。沉御已经没有力气驳斥了。
定倾一个扑身将柔软的身躯压在被褥中,径直将两腿掰开压在胸前,小殿下于是门户大开,头晕目眩又难堪得紧,手指覆上定倾的大手,想将指节掰开。
定倾就着这个方便采撷的姿势,顺着体重粗暴地长龙入海,一往无前,直入无人之境,像是要把血肉都埋进去。
“啊!——疼!”
沉御被压得胸闷气短,仰头急喘,浪潮却一波波汹涌起来,直将他一浪一浪拍入深海旋涡,挣扎不得。囊袋与臀瓣击打的啪啪声绕梁不息,声响节奏有如鼓点,又急又凶。
不知何时,沉御双腿被放开,无力地搭挂在定倾的宽肩上,双手也被定倾的大手攥住,撑开十指交扣,火热的舌反复在喉颈处游离,吸吮出属于他的痕迹。
双手被扣压在床上,无法挣动分毫,手肘奋力摆动发泄狂浪快潮,哭喊呜咽抽噎着吐出。
臀上依旧狂乱地攻略着,狠狠欺负凸起的小点,逼着沉御哼嘤不绝于耳,他舔上沉御的耳垂,咬磨吸吮,舌尖在耳廓灵活打转,热气喷吐,妖魅惑人:“再叫我一遍~我想听……”
那股热气激得沉御又猛一哆嗦,十指扣紧“哈……”那声音仿佛拥有魔力,直冲脑门,叫他不由自主听从。
“定倾……定倾……呜啊……求求你……”
沉御的呼唤钻入定倾耳中,诱得恶魔眼睛更红,伸出獠牙,他封住沉御的唇舌,在香软的唇瓣上好一阵啃咬,稍稍直起身。
“说……嗯~~你是个淫荡的皇子,就喜欢被我干,嗯~小骚货,你下边可真暖和~”
沉御被反复不止的撞击折磨得仿佛魂魄出窍,香津顺着嘴角淌下,只无意识地顺从快感哼哼嗯嗯,泪涌不绝,大脑已经不受控制了,顺着回话:“呜呜……我是个……淫荡的……皇子,喜欢……被啊嗯……你干……啊~啊啊~”
“我是谁?呵呵……是谁在干你……”
沉御掀开眼帘,眼前一片迷蒙,隐隐约约,他看见的是方织,一声“述怀”险些脱口而出,险险收回了口,只被缠缠绵绵的快感泄出了几个唔嘤的调调。
定倾危险地眯起了眼,一个猛攻袭入敌营总帐,停住,右手掐住沉御的脸颊,咬牙切齿:“看来是我没教好你啊,嗯?”
“一直叫我的名字,叫到你被我操射为止!”
说着放开双手,将沉御两条腿压在头的两侧,把他折成一个痛苦的姿势,毫不留情地捅搅,力道大得连带着整床被褥腾挪,坚实的床榻都被迫吱呀呻吟。
沉御又痛又觉得呼吸困难,粗暴的开采却别有一番快意缠绕,他手指攥紧了被单,痛苦地在定倾裹挟着杀意的惩罚中呼喊讨饶。
“啊——好疼,嗯啊定倾……我好疼……饶了我……啊嗯……”
“哈啊……不许……停,继续……呼……”
“定倾……定……嗯啊倾~~~轻点啊呜呜呜……”
定倾眼中的血丝褪去不少,他放开了强压着沉御双腿的动作,转而让他的
腿勾住劲腰,揪开沉御几乎将被单扯破的手,十指相扣,感受沉御每一次情欲上满时的用力紧握,胸膛与胸膛紧密相贴,朱红互相顶蹭着摩擦,火热又痒麻,沉御的“定倾”中都夹杂了好几个千回百转的吟呻。
“腿夹紧了!”
“定倾……呜啊我不行了……我想要……”
“要什么?嗯?小淫娃想要什么?”沉御嬉皮笑脸的,畅意得很。
“我要……要射……定倾哈啊……帮帮我……”
定倾嘴角勾起浅笑,这个男人真的是将四季都写在了脸上,阴沉着脸时是寒冬凉秋,一笑起来又春光潋滟,灼阳高挂,这会一笑倒显出不少少年气来。
他顺从沉御的话,脱开一只手施舍他一番抚慰,舌头灵活得宛若游蛇在耳部游窜,洒落灵魂的战栗。下身也不再急躁地横冲直撞,而是温柔地照顾着花芯的黏软,带了些技巧地九浅一深。
在前后夹击,胸口的摩擦还有定倾高超的口技之下,沉御的娇啼越来越浪,无意识重复的“定倾”两字也越发勾魂夺魄。
定倾眸子一暗,舌尖灵活地钻入耳道,沉御一个激灵,瞳孔放大,四肢痉挛,尖叫出声。
快感如同被暴风卷起的漫山残花,在空中纷纷扬扬,落英缤纷,又似六出纷飞,雪后春回,霎时枯木生花,百花争妍,待繁华落尽,脑中尽是空谷莺啼,春光婉好。
沉御挺高的背脊渐渐放松,蜷起的脚趾也舒展开来,瘫软在被淫水汗渍浸润的被褥中,久久难以回神,口中还在无意识地喃喃着几不可闻的“定倾”。
定倾十分满意,尽管沉御高潮时紧扣的手指将他的手背都抠出了血痕,他还是感到无比满足,一种被需要着的满足感。
他搂紧沉御瘫软无骨的腰身,埋首在沉御颈窝间,呼吸着小殿下香汗中氤氲的情欲媚香,挺身耸动,满足自己的欲望,律动随心,越加急促刁钻,在沉御又要高昂着欲念难耐摆动时终于急吼出声,一口咬在白嫩嫩的肩上,在小殿下痛哼收紧中钉入最深之地,情根深种,喷珠吐玉,爱液奔逃冲撞,激荡在沉御体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