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晚了。”程千帆摇摇头,“如果我们早些行动的话,王均同志的情况会好很多。”
“已经很及时了。”彭与鸥说道,“不说这个,现在王均同志和另外一位同志的伤势严重,急需要磺胺粉。”
“我这就回去取。”程千帆说道。
他在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安全屋内长期保存有必要的大洋、黄鱼、外币、枪支弹药、医疗器械、药品,其中就包括珍贵的磺胺粉。
“本来,应该是敌工部那边通过‘蝉蛹’同志想办法弄到磺胺粉的。”彭与鸥说道,“不过同志们的情况很不好,早一分钟用上药,他们活下来的希望就增加一分,正好也要与你见个面,就主动提出来帮助易军同志解决这个困难。”
弹了弹烟灰,彭与鸥说道,“安全方面不必担心,易军同志应该早就猜到我在上海有其他的布置和关系安排,他是一位老布尔什维克了,其他的他不知道,也不会多问的。”
彭与鸥语气低沉,看向程千帆的目光带了一丝愧意。
程千帆明白,彭与鸥的做法虽然谈不上违反组织纪律,但是,从安全稳妥性来讲,确实是略有不妥的。
他也明白,彭与鸥同志是因为担心王均同志等同志们的安全,才会如此行事的。
而严格说起来,如果是其他人这么做,可能会出问题,彭与鸥这么做的安全隐患几近于无,这是因为两人之间的无条件的信任。
……
“你在这附近找个地方隐蔽……”程千帆看着彭与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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