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部宽夫看了一眼昏死过去的汪康年,他皱了皱眉头,有些沮丧的摇头说道,“没有。”
他指了指汪康年身上的伤口,“这是一个极度顽固分子。”
程千帆也是皱眉,他冷哼一声说道,“这就是红党!我研究过巡捕房的一些涉及到红党的卷宗,这些红党分子很多都是这种冥顽不灵之辈。”
说着,他冷冷的瞥了汪康年一眼,“菊部君,课长的意思是?毙了?”
菊部宽夫摇摇头,“汪康年是红党王牌特工‘陈州’,这几乎是没有疑问的,课长的意思是继续审讯,这是一条大鱼。”
“言之有理。”程千帆若有所思,说道,“汪康年不可能不知道现在的形势,即便是他不承认,我们也基本上掌握、确定了他的身份,那么,即便汪康年一直不承认,这也于事无补。”
“这种情况下,汪康年坚持不承认自己是‘陈州’,这是因为什么?”他思忖说道。
……
“那是因为汪康年已经濒临崩溃开口的边缘了,他还在强行支撑。”三本次郎说道。
程千帆离开审讯室后便直接来到了课长办公室汇报工作。
他向三本次郎提出了自己的这个疑问。
“课长的意思是,汪康年现在就凭着一口气在支撑,他不承认自己是‘陈州’,是因为汪康年知道自己不能开口,一旦开口承认,这股气便泄了。”程千帆得了三本次郎的启发,思考说道。
三本次郎点点头,他一直关注在特高课审讯室里的汪康年,对于汪康年的顽固和死硬,三本次郎一开始是惊讶,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震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