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方才入睡,待见翌日青天时已是正午刚过,陈易低头瞧了瞧怀里玉人,她整夜都趴在身上,此刻嘴唇微张打着细微的鼾声。
虽然趴着睡不好,只是昨夜把她折腾得太狠,正着睡侧着睡想必都不舒服,更遑论二人是夫妻,陈易捋去她腮边凌乱的发梢,总觉她入睡的姿容美得飘渺,好似山巅引人坠崖的佛光。
这时总是陈易
南宫凌的劳斯莱斯停到院子里,见厨房里的灯光亮着,估计善雅在做晚餐准备他回來吧,家里始终有那么一盏灯等他回來,浓浓的有家的感觉。
尤拉尼亚向前一步还想说点什么,被埃莫斯伸手拦住,两人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帮助佣兵疗伤去了。弗雷泽走近埃米尔,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两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埃米尔移开了视线。
“你这是对黯主不信任吗?”海休因双手抱在胸前,严厉的看着大贤者。
他高傲的心,不允许有这样的差错。低头,看着地上,已经全然没有力气的鹰火,可是依然怔怔的看着他,由衷的说了一句,依然不冷不热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