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没去三楼,他怎么可能去三楼,卧室门口是个门厅,墙边有个双人沙发,他把枕头丢一边,准备给那个始作俑者打电话,结果一摸身上才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衣。
他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迟疑了一会儿后,打消了敲门的念头。
他要捋一捋,隔着门要怎么哄。
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安枝予扁着嘴坐在床沿,一双眼盯着门后看。
虽说人是被自己给赶出去的,可她又没锁门,门把一拧不就进来了?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敢主动进来,那敲门或者在门口说几句哄人的话总行吧,结果可好,门一关上,没声了。
要是小弟弟的话,怎么会放任姐姐一个人生闷气,一点作为都没有?
安枝予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刚好这个时候,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
是靳洲的手机。
两人都知道彼此手机的密码,但安枝予还从没有去看过,扭头看一眼门口,她哼了声,拿起手机,显示需要输入密码的时候,她手指突然定住。
他说过,他手机的密码是他们领证那天的日期。
可她竟然一时想不起他们是哪天领的证......
而被她赶出去的那个人,不仅把他们结婚那天的日期设成密码,还清楚记得她从未再他面前提及过的生日。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