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开口说话,魏之飏有些恼怒,忽地问道:被我关了两个多月,你就不想知道你的父母族人现在是死是活?
触及最在乎的命脉,她总算有了点反应。
晚莺挣扎着从跪在了宽大的床上,俯首啜泣:
臣妾罪该万死!臣妾不敢忘记陛下昔年臣妾被人蒙蔽,一时鬼迷心窍,才背弃与陛下的婚约、入宫侍奉废帝。当年此事、臣妾父母族人莫有不规劝斥责的,只是碍于废帝的颜面,不敢有违天子之令,所以才不得不送臣妾入宫
这么多年来,她唯一长进的就是学会了如何对付男人。
她一边流泪,一边膝行向前了两步,主动抱住了魏之飏的腰身,臣妾入宫多年,后悔不已,没有一日不思念陛下的,臣妾一直想着,倘若人有重来日,臣妾即便是粗茶淡饭、受尽磨难,也一定会追随在陛下身边,陛下
她的回答让魏之飏满意。
新帝勾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直视:你说这些话是真心的?
臣妾对陛下的真心,一直不曾变过。
她今晚穿的很少,仅仅是一件薄纱蔽体。
浓密的乌发被一根红带子随意系在了脑后,被她方才这一哭一闹的,弄得有些凌乱了。
魏之飏轻轻勾了勾她腰间的带子,她的寝衣被人故意分开,露出其间大片奶白色的肌肤。
晚莺下意识想去遮挡,却听那男人冷冷道:你既对我真心,连这都不愿意?
她颓然放弃了无谓的挣扎,甚至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魏之飏经年累月的和尚生涯,哪里受的了这样的诱惑。
他早在看见她娇娇地跪在床榻上那个身影时便不自觉地心猿意马了起来。
垂涎多年的女人终于被他夺了回来,摆在他们当中的还有另一件残忍的事实:
她的美丽与风情,这些年来又多少次奉与别的男人呢?
即便她嘴上说的再好听,她当年的背叛也是牢牢扎在他心上的一把利刃,早就在他心上捅出了一个大窟窿,轻易是不会消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