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上车之后,发现车厢里都是人。
她的座位还被一个中年男人霸占了。
她只在车厢里待了几秒钟,然后迅速下了车。
她就站在站台上,等着动车开走。
然后母亲的电话打了过来,提醒她到时间去上钢琴课,又提醒她周末的钢琴表演不要紧张,照常发挥就行了。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然后从高铁站出去。
结束了这次短暂的离家出走。
大小姐连坐高铁都忍受不了,又怎么开始接下去的流浪生活?
所以,她还挺佩服靳泽的勇气的。
十五岁就独自一个人坐飞机去国外读书,又在那边勤工俭学,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
关键是,他还做成了自己想要的事情。
而她,只能羡慕。
人在被驯化之后,也是会像动物一样听指令,不会有自己的思想。
她觉得自己就是动物园里面被人观赏的动物,而靳泽就是在野外奔跑的野兽。
一旁的靳夫人叹了一声,“这件事暂时不能被你爸爸知道,要是他知道的话,就更不可能让阿泽回家。我看阿泽对这个宋老师可能只是一时兴起,等没有兴趣之后,可能就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