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晋闲心中又怒又怕,拼命挣扎,一边拼命大喊:“救命啊,杀人了!”
谷雨本就瘦削,傅晋闲这一折腾,他犹如坐在狂风暴雨的船头,迫不及待一偏腿坐上了傅晋闲的背,将他双手反折。
小白抿嘴道:“大人,你看谷雨像不像在骑一头飞猪?”
潘从右经他一说,也不由觉得好笑起来:“多嘴!”
小白笑吟吟上前,抬起脚来,足尖在傅晋闲的太阳穴上轻轻一点。
傅晋闲两眼一翻,登时昏了过去。
谷雨松脱了手,身体后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你该不会把他杀了吧?”
“放心吧。”小白左右瞧瞧,见灶房一旁有个水缸,舀了一瓢水兜头浇下,傅晋闲打了个激灵,再次苏醒过来,只是这一次再没了方才的力气,两眼逐渐聚焦,看来酒意也醒了。
谷雨接过樊志华递来的绳索,将其双手双脚捆了提将起来:“傅公子,你的案子犯了。”
傅晋闲脸色一僵,垂下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谷雨叹了口气:“那令尊的人头可要落地了。”
“什...你说什么?!”傅晋闲霍地抬起头:“我爹怎么了?”
谷雨直起身子背负两手,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傅晋闲忽地笑了:“放你娘的屁!县城里谁敢动我爹,你是哪里来的下三滥,敢在你爷爷面前胡吹大气,赶紧把我放了,你兴许还有一条活路。”
谷雨沉声道:“你以为高邮县县试舞弊一案是小案子吗,告诉你,这案子已经通了天!县里没人敢动你爹,出了高邮县呢?”向樊志华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