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猴儿摇了摇头,正准备睡个好觉,忽然那闲汉嚷道:”大哥,果然有人!“
谷雨看着韦捕头的眼睛,希望从这名老吏身上寻求到一丝共鸣:“你我确非朋友,却是同僚。身为捕快自当震慑宵小惩强扶弱。论资历您是前辈,我不过只是个当过几年差的伢子,所以就看作晚辈的请托吧。”说罢一躬到地。
韦捕头面皮子发紧,胸前剧烈起伏,韦氏从他身后冒出头:“小的还没回来,现在你又要骗老的了吗?”
话到此处,忽听院外的街面上响起吵闹声,紧接着传来赵显达粗狂的嗓音:“别让那小厮跑了,给我搜!”
“是!”震天价的呼应响起。
韦捕头有些恼怒地看着谷雨:“这次又是什么人?”
谷雨笑得很矜持,像待字闺中的姑娘:“官军——五军都督府的人,也是大乘教的同党。”
韦捕头又惊又怒,眼前登时一黑,用手颤巍巍地指着谷雨。
韦氏绕过韦捕头恶狠狠地抓住谷雨的胳膊:“你得罪的人我们一个也惹不起,也不想平白丢了性命,我男人有家有业有亲朋,与你不一样。走,跟我去见官!”
赵显达站在街心游目四顾,手下兵丁出没在街头巷尾,喧闹声此起彼伏。
谷雨留下的马终究被他找到了,但是马的主人却失去了踪迹。那林中树木旺盛,杂草齐腰深,想要追查谷雨的足迹实在不是容易的事,赵显达久在军中,对追踪寻迹颇有一套,另外平素军队拉练常在此处盘桓,所以这一带于他也不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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