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吃惊地长大嘴巴,半晌后才道:“那你为何...”
白笑了笑:“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看了看身后的潘从右,后者已恢复了本来面目,手揽缰绳紧紧地跟在两人之后,低垂着头神情郁郁不知在想些什么,白回过头:“潘大人嫉恶如仇,不畏强权,想要他死的人比想要你死的人多得多。”
谷雨回过神:“有你这样的高人护持左右,真乃潘大人之幸。”
“你错了,”白回忆起与潘从右相处的点点滴滴:“能为他保驾护航,才是可之幸。”
阳光刺眼夺目,栖霞山山脚,谷雨手搭凉棚向山顶眺望,那个晚上发生的一幕幕又浮现在他脑海里。
潘从右跳下马来,走到谷雨身旁:“这里便是大乘教总坛?”
谷雨点点头,紧接着却又摇摇头:“那晚夜色深沉,看不真着,隐约是这个地方。”
“这不是扯淡吗?”曹克攀皱紧眉头:“子行在轻率不得,你冒冒失失闯进去,最好的结果也是横着出来。”
谷雨面露难色,眼前的一草一木与寻常山上并没有什么两样,这又让他如何确认,潘从右却道:“既然已经来了,就没有空手而返的道理。”当先沿着石阶向上走去。
曹克攀紧咬牙关,眼中闪过畏惧之色,但见潘从右走得头也不回,只得恶狠狠地回过头:“所有人下马徒步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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