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假的,”海平的回答充满列意:“你是当差的,没有证据不能乱话。”
老武瞥了他一眼,看向李文石:“平心而论,我相信谷雨是无辜的。”
李文石一愣,疑惑地看着老武,想搞清楚对方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
老武苦笑道:“我知道李先生可能不信,但其实我还欠他的人情,”他似乎并不着急走,搬了把椅子坐下:“干我们这行的手眼慢得一分,轻则伤筋动骨,重则丢了性命。老武原本有个徒弟...”
他到此处不禁红了眼眶,哽咽道:“那徒弟名叫福生,原是我同僚的独生子,他退下来前将这孩子托付给了我。在一场缉捕中福生险些着了贼饶道,是谷雨救了他。”
李文石见他失神的模样,不禁与海平对视一眼,李文石微微摆了摆头,示意海平静观其变。
老武停下来,缓了半晌才道:“可惜福生前不久为奸人所害,与我那老哥哥双双毙命。”
“啊...”海平到底年纪,沉不住气。
李文石也道:“你们当差的也不容易,往往游走于生死边缘。如今父子二人西去,想必家里人更加难以承受。”
老武点零头:“我那老嫂子茶不思饭不想,人好似活着,看起来又像是死了。”他长叹一声,看向李文石:“几日前谷雨与应府快班人马前往太平山缉拿的正是幕后凶手...”
\哦?\李文石先前受范堂主所托,只草草了行动计划,但前因后果却并不曾告知,这也是范堂主保护东壁堂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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