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府衙三堂,杜奎海与白如冬双双跪倒,洪府尹道:“起来吧,听王南松一案有了新的线索?”
“正是,”杜奎海与白如冬从地上爬起身:“王南松并非罪魁祸首,背后仍有依仗。”
冯推官坐在下垂首,闻言惊喜道:“快详细。”
杜奎海清了清嗓子:“不瞒大人,我等查抄王南松宅邸,经过盘账发现王南松每三日现银结转之际,便有大部分下落不明,只见其从账中划走,却不见流向。于是便萌生了这一想法,这贼厮恐怕也是被推到台前的傀儡,他坑害妇孺所得收益必然交由幕后黑手...”
他看向身旁的白如冬,而后者则如木雕泥塑,两眼失神地低着头,杜奎海皱了皱眉,只是当着两位上官的面不好发作,轻咳了一声,白如冬这才如梦方醒,走上前将手中的一摞账本毕恭毕敬地放在案前。
洪府尹随手捡起一本,将其中几页被窝了角,他打开其中一页,其中一笔流水下划了横线,支九万七千二百一十两,翻不了几页又是一笔支出,计十二万三千九百八十两,一本账本翻过,粗略一算已过五十万两。
洪府尹将账本递给冯推官,冯推官看得更为仔细,堂上静悄悄地,唯有沙沙的翻页声,过不多久冯推官合上账本,震惊地看向洪府尹:“数额如此巨大,王南松这厮作恶多端,实在该杀!”
洪府尹点点头,将那一摞账本上轻轻拍了拍:“这是所有的吗?”
杜奎海脸色难看地道:“仅仅是一年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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