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兴奋地道:“明他确实深陷其中!”
潘从右笑了笑:“孺子可教。”
白忽地皱起眉头:“老头儿,那我看他是决计不会同意的,哪有把自己往火坑推的?”他又提出了那个问题:“你要如何服他?”
潘从右道:“谁我要服他的?”
“那...”白糊涂了。
潘从右道:“自然有人会服他。”
白想了想,将那茶盏在桌前重重一顿:“杜奎海!”
茶汤溅出,潘从右忙不迭躲避:“臭子,毛手毛脚的,该打!”
白吐了吐舌头:“先前我还道你话得太过直白,甚至将六部与大乘教也尽数与他听了,现在我才明白这番话你正是给杜奎海听的。你的目标是幕后的大人物,白如冬虽然深陷其中,但是去是留都是你一句话的事儿,杜奎海若真心为徒弟着想,一定会让白如冬就范。”
潘从右慢条斯理地坐回到椅中:“这就是人物的生存之道。”
白敬畏地看着潘从右道:“老狐狸,你太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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