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木尴尬地收回手,目光向室内一撇,旋即皱起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这二人便是看守我的兵卒,”谷雨走到尸体面前,目测了一下两人身高,蹲下身子开始给其中一具尸体解衣服:“我本已是该死的命,熟料陈太医仗义出手,救了我的性命,不巧被这二人发觉,生死关头下手自然不会留情...”
朱常洵看着面前的少年,两人年龄相仿,但谷雨论及生死之时神情平淡,还是让这位三殿下平生几分好奇:“你是不是经常杀人?”
谷雨的手一僵,回头看向他的同龄人,两人对视片刻谷雨收回目光:“杀过几人。”
朱常洵不置可否地唔了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他心思活络很快想到了另外一件事:“这么说陈太医也逃了出来?”
谷雨沉默地点点头,朱常洵道:“那他现在去了哪里?”
谷雨神情一暗:“他失败了。”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朱常洵露出疑惑的表情。
弦木注意到了他的举动:“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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