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芙兰是这个家里的长子,父母去世后四兄弟住在一起,他最为最优秀出色的Alpha,自然是承担起了养家糊口的任务。
但这两天他没去上班,因为家里最小的弟弟芙月头一回到了发情期,哼哼唧唧不肯用抑制剂,只抱着他的衣服嗅来嗅去,让他头疼地不行。
上午的时候月难受地吐了,兰把他反锁在房间里,自己出门买抑制剂,不是服用的而是注射的那种。Omega注定挣扎不过Alpha,他这次可以轻轻松松地解决月的问题。
买了东西回家上楼,浓郁的月季香气四处漫开,伴随着月的呻吟声。
兰皱皱眉——这不对劲。
他快步上了楼,发现月房间的锁已经开了,里面还有疑似咕啾的水声。
他站在门外一看,不由得瞳孔紧缩。
他的三弟芙棠把光溜溜的月压在身下,一根肉棒正在月的腔中快速进出着,带出晶亮的分泌液。
月抱着大哥兰的衣服嗅味道,嘴里却反复喊着棠的名字。
“三哥,再重一点,嗯……”
棠一边抽插一边冷笑:“早点找三哥不就行了?给你解决地舒舒服服。”
“大哥不让。”月抽泣,“他说我还不满20岁,让我用抑制剂。”
棠哼了一声:“真会装,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
话音未落,门“砰地”一下被震开,兰站在门外,阴着一张脸把手中的袋子丢进屋内。
他扫了一眼自己的三弟:“你刚才说,我不是什么?”
兰花香汹涌地漫在室内,立刻把所有其他味道都压了下去。
最小的弟弟月哪里受得了这个,抓紧床单伸手对兰说:“大哥,过来,给我点信息素,我难受!”
他身上的三哥立刻把那只伸出去的手捞回来,抱着月软成一团的身子,找到颈后腺体就狠狠咬住。
月疼地直蹬腿:“三哥!三哥好疼啊!”
棠咬着月的后颈,眼睛却犀利地盯着门口的大哥,满满都是挑衅的味道。
月的腔内涌出一股水儿,淋满了老三的肉棒,把床单湿了一片。
大哥脸色越发阴沉,他走进来,解了上衣纽扣,顺便关上门,落锁。
老三做完临时标记,抱着弟弟开始激烈律动。月连哼哼都变了味儿,乱揉着自己前面的阴茎,又是哭又是叫地,简直没了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