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林然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那她又是谁?
难道是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打算?”杰克凑过来忽然问。
傅晏舟思绪被打断,顺手弹了弹烟灰,稍微思索便道:“你想回去找你弟弟妹妹吗?要回去,我来想办法。”
杰克“哦”了声,反问:“那你呢?”
“我?我留下。”
杰克听的一愣,看着仍旧眺望着远处抽烟的傅晏舟,不免道:“舟哥,你还要像以前那样啊?在哪里都待不长,在哪里都不住在屋子里,明明有钱有本事,还四处流浪。”
傅晏舟没说话,慢慢地吐了一口烟。
他不住在屋子里,像个流浪汉似的每晚都睡在路边或桥洞,这和他预感有人监视无关,纯属他失去记忆后新填的毛病。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在屋子里睡不着。
勉强睡了,也会噩梦不断。
彻底醒来,又对做的噩梦一概不知,尽数全忘。
住院的十来天,每天医生都叮嘱护士给他用镇定剂,不然长期失眠,也不利于身体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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