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气定神闲,泰山崩于眼前都能面不改色。
那种松弛感,是打小出生环境造就,日积月累慢慢养成的。
可实际上,他骨子里偏执又霸道,强势又独裁,什么事都习惯于掌控于他手中,操持玩弄人性人心,他就像作壁上观的看客,也是真正技高一筹的谋划者。
但他对什么都不上心,也没有心,用他的角度就是哪有事,哪有人,能值得他真正用心的呢?之前的温馨,是唯一的例外。
周辛怎么也想不到,他失去了唯一的例外,就把火气迁怒到她身上,把她当什么了?他的掌中之物?还是他养着玩的备胎?!
靳柯白听完周辛说的,就笑着看傅晏舟:“听见了?”
周辛说的那几句,直戳傅晏舟的心窝,可他也没觉得怎样,靳柯白的这三个字,却让他霎时火冒三丈。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傅晏舟压低的声线还很缓、很慢,却威慑力十足。
“别让我话说的太难听......”他上前一步,轻拍了拍靳柯白的肩膀,“都是成年人了,给自己留点脸,嗯?”
靳柯白也非常配合的一点头:“你说得对。”
然后,他就侧身看向周辛,“我可以上楼去你家坐会儿吗?”
这个要求,无异于在傅晏舟濒临恐怖的情绪边缘,直接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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