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舟抱着周辛,冷冽的眸光四处扫寻,最终看上最里面的一处吧台酒桌。
这里原本是存放木桶窖酿红酒的地方,前两年傅振回来短住,时常来这里饮酒,傅母这才让人改了布局。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这里能成为唯一的避风港。
周遭没什么耸立的重物,只有墙上挂着的两幅昂贵名画,此刻都被傅晏舟一把拽下,毫不在意的踢去远处,他又清除了几个吧椅,还有桌上摆放的几瓶酒。
确定实木的吧台还算稳固,他随手拽来了一条毛毯铺在地上,然后才将怀里的周辛放在放下。
周辛惊魂甫定,下意识缩了缩身子,往吧台内的角落靠着。
她身下是质地极好又厚实的毛毯,身体接触地面,也感受不到丝毫的阴冷潮湿,可她莫名的还是觉得冷。
傅晏舟没有坐进来,他在附近四处走了走,似是查看这场突发的情况,再回来时他扔给了她一条薄些的毯子。
“应该是地震。”
他随口说了声,从兜里拿出烟点燃,慢慢地抽了一口,此时又是一派气定神闲的优雅闲致,举手投足间皆是清风徐来的淡然。
“好多年没发生过了,这次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傅晏舟低眸弹了弹烟灰,听不到回声,他又往吧台内睨了一眼。
周辛裹着那条薄薄的毯子,谨慎的倚在吧台桌下内部一角,黯淡的光线近乎将她的轮廓完全隐藏。
“吓着了?”
傅晏舟问了声,嘴边还有兴致衍出轻轻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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