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句刚落下,身后突然传来“砰”的一声,他本能扭头,一道黑影“嗖”一下闪了进来,他嘴刚张了一半,喉咙已经窒息了。
脖子里那根铁丝一样的东西勒得他瞬间脸红脖子粗,他徒劳地扑腾着四肢和躯干,喉咙里的气道却越来越窄,最后似乎连一条缝都不剩了,别说发出声音,就是一点空气都钻不进去了。
正后方传来一道粗粝而阴沉的嗓音,“在上面做了什么?”
胡凯洋看不见男人的脸,但听声音辨认出,是刚才那个脸上划着一道长刀疤的保镖。
胡凯洋眼冒金星,感觉整个头都要爆裂了,他有种命悬一线的错觉,两条长腿紧紧绷直了,挣扎着两条胳膊试图去够身后的人。
保镖顺势把他两只胳膊往后一掰,给他来了个360度大回旋,寂静的车内清晰地传出“咔嚓”两声脆响,胡凯洋直接疼出生理性眼泪。
可怜他突然被释放的喉咙,喉咙里咳得停不下来,连叫都叫不出声。
保镖松了他的胳膊,两条胳膊无力地耷拉了下去,保镖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扯,胡凯洋腥红的双眼肿-胀得跟牛眼一样,但两只眼珠子已经跟两个空洞似的了。
保镖刚要抬手,胡凯洋就哆哆嗦嗦地出了声,“我没动她,我没做成,我真没做成......”
“我连亲都没亲到,我发誓,我发誓,不信,你上去问她......”
保镖一言不发,抬手,拿虎口掐住他脖子,胡凯洋再次被熟悉的窒息感硬控住,整个人绝望得已经理智全失,“我真没做,我不敢,我真停下了,我害怕了,我停下了......”
保镖扭头朝一旁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扫了一眼,对面把通话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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