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
时宴知抱着她往床上一倒,视线平视,时宴知凤眸里满是愉悦,眼仁黑的发亮,磁性的嗓音里带着高兴,“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新婚夜。”
时宴知这会要是在水里,他肯定能给喻岁翻出几道浪来。
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近到喻岁都能从他眼中瞧见自己脸上的羞涩。
黑夜,床上。
特殊的日子,特殊的称呼。
时宴知呼吸出来的灼气尽数落在喻岁脸上,她不止脸痒,浑身都在痒。
忽然心跳如雷,后背潮意升起,整个人如坐针毡,燥得很。
不是没抱过,也不是没睡过一张床,比现在更亲密的事,他们也做了不少,但这次,喻岁就格外的不好意思,不习惯。
喻岁把这一切都归功到那本不该存在的红本子上。
她虽然不想承认,但不可否定的一件事,就是他俩现在领证了,他们的关系合法了!
自己就这样不清不楚的成了他老婆!
喻岁扭动着身子,说:“我大姨妈还没走,松开我。”
时宴知勾唇,笑意痞邪:“你就这么想跟我洞房花烛夜?”
闻声,喻岁脸上浮现窘色,“谁想跟你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