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世昌听了林宴安的话气急,破口大骂道:“林家贱种,你说谁胡言乱语呢,你们这些人胆敢污蔑朝廷命官,等死吧,本官是无辜的。
倒是你们,私闯民宅,打骂朝廷命官,该死,全都该死。
若上面的人不给本官一个说法,本官,本官就,就……”
袁讳皱眉厉声道:“就如何?你身为平江县的父母官,不一心为民就算了,背地还干这种勾当,竟还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本官看你是真的该打。”
话落,立马就有人上前狠狠抽了朱世昌几个大嘴巴,直到他嘴角溢出血迹,连嘴唇都红肿不堪,不敢再嚷嚷,袁讳才让人停手。
林宴安只看得解气,恶狠狠瞪了对方一眼,见朱世昌被关进囚车才收回视线。
袁讳因着还要去矿山,看了看那些伤员,就要跟着陆辞简一起上山。
江意绵则是有些担心地看了陆辞简一眼,这人本就受着伤,刚才伤口还裂开过,没好好休息就又要上山。
许是看出她的担心,陆辞简只笑着安抚道:“我没事,会注意的,你不用担心。”
说罢,就朝庄子外走去。
江意绵只皱了皱眉。
猜测是在矿山上发现了什么,要和袁讳说,只是不好在庄子里开口。
有心想嘱咐几句,偏偏人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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