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兔起鹘落间就结束了,快到花柳荣都来不及下车逃命。
“大,大佬,别,别动手,有话好说。”
花柳荣骇得肝胆俱裂,连忙高举双手,杜蔚国在他胸口上交替擦了擦手。
“说说看,你是替谁做事的?”
他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刚刚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听见这个问题,花柳荣的瞳孔剧烈收缩,不过他还是有点急智的,连忙找个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借口。
“做,做事?做什么事?大佬,我,我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我们是过来找人打牌的。”
“呵,打牌?好,那你下去跟牛头马面打牌去吧。”
杜蔚国冷哼,突然眼神一厉,把手雷朝花柳荣的手里塞去。
“别,别,不要,我服了,我,我说!”花柳荣吓疯了,鼻涕眼泪都飚出来了。
“玛德,真是个贱骨头,说。”杜蔚国收起手雷,骂了一句。
“我,我说,我是帮九哥做事的。”
花柳荣这家伙就是个最典型的泼皮无赖,不过他终究还是有几分眼色的。
他很清楚,眼前这位爷,一言不合绝逼会杀人,而且还是连眼睛都不眨的那种。
阿稚还在家里等着,杜蔚国有点不耐烦了,冷声低喝:
“三哥?扑街,你特么挤牙膏呢?他的真名叫(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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