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执一词,谁也不让谁,医生见状直接让安保去报警。病房内,贾张氏被秦淮如盯得汗毛直立,“你根本就没有信棒梗的话。”贾张氏破罐子破摔道:“我又不是傻子,那么无脑的话,我怎么会相信?”“秦淮如,你别忘了,你是东旭的女人。”秦淮如反驳道:“傻柱死了,我们一家拿什么生活?棒梗是去傻柱家抱怨过,要是有人杀了贾东旭就好了。”“但这证明不了,东旭是傻柱杀的。”“哼!”贾张氏冷哼道:“你就那么乐意维护傻柱吗?东旭难道不是你男人吗!!”秦淮如冷冷道:“他人已经死了,而我们还需要活着,你要是一直执迷不悟,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次!”“杀了傻柱,我们一家就等着喝西北风!”贾张氏也沉默起来,贾东旭真的值得她那么做吗?……派出所内,许大茂一脸无辜道:“公安同志,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来看望他一下而已。”“少废话!你家看望病人,是大半晚上的来看的吗?”“而且你和何雨柱关系还不好,你怎么可能去看望他?”许大茂一时间有些百口莫辩,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公安同志,傻柱在挣扎过程中,肯定把血弄到暗害他的人身上了,你们看看,我身上没有血迹!”公安思考片刻道:“我们先去问何雨柱,如果你真的不是你,我们会还你清白的。”医院内,刚缝好伤口的傻柱将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说了一遍。公安询问道:“你确定自己抓伤了对方吗?”“应该抓伤了,他皮肤皱巴巴的。”“小李,你现在回去看看许大茂身上有没有抓伤。”一直忙活到天亮,公安才将许大茂放了出去,根据两人的叙述,犯人显然不是许大茂。傻柱在得知公安放走许大茂后,气得破口大骂,公安见状态度也冷了下去。反正查不查得到,都不重要,傻柱又没死。“大茂,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怎么弄得浑身是伤。”许大茂刚到院门口,许母就关心的上前问道。“妈,我昨天晚上去医院,想看看秦淮如有没有和傻柱搞破鞋,结果被误会成暗杀傻柱的凶手,在派出所待了一晚上。”许母担忧道:“你这孩子,人家搞不搞破鞋,和你有什么关系!”“傻柱还真是招人恨,在医院都有去杀他。”许大茂又安抚了许母几句,“妈你让张翠给我请个假,我在家补补觉,一晚上没睡了。”“行,我这就去和她说,你睡你的。”不到中午,傻柱在医院,被人暗杀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红星四合院。易家,吴晓丹安慰道:“妈,你别胡思乱想,昨天晚上梦茵是和我一块睡的,没有出去过。”“不可能是她,去医院杀傻柱的。”吴晓丹话刚说完,公安就找上门,询问情况。吴晓丹如实的将陈梦茵昨天晚上的行踪汇报,公安记录完毕后,直接离开,红星轧钢厂宣传部。陈梦茵也在回答两名公安的问题,如果两人口供不一致,那么就是撒谎了。“就到这里吧,有事我们再来找你。”公安合上钢笔准备离开。“警察同志,能问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吗?”陈梦茵突然问道。公安想了想道:“你前夫昨天晚上在医院,差点被人用枕头捂死。”
陈梦茵满脸遗憾道:“警察同志,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问我,反正不是我干的。”“要是我干的,他绝无可能活下来。”两名公安咽了咽口水,眼前这个女人 ,刚才还温温柔柔的,一提到傻柱,就像变了个人。“同志,这种话别乱说,容易让人误会。”公安走后,吕玲上前拍了拍陈梦茵肩膀安慰道:“梦茵咱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不用担心。”一直到下午,许大茂才醒了过来,他翻出一条小黄鱼,准备去贿赂玻璃厂副厂长。“大茂,你饭都没吃,就要去哪里?”许母问道。“我去一趟玻璃厂,一会儿就回来。”下午四点,玻璃厂一众领导聚集在一起开会,一名大腹便便的男人,阴阳怪气道:“周厂长招的大厨,脾气就是傲,动不动就不干了,连假都没有请一个。”周发脸黑道:“怎么,我们玻璃厂只有一个厨师吗?他旷工就按旷工处理。”“这么点小事,也要拿到大会上来说吗?”朴国昌直接起身道:“周厂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如果人人都不请假,直接旷工,那我们这个玻璃厂还要不要开了?”“这不是小事,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我们必须把这种风气扼杀。”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站起身反驳道:“朴科长言过其实了,何大厨又不是故意旷工的,他现在躺在医院里,浑身包得像一个粽子。”“你让他怎么来厂里请假?”“他难道不可以让别人代请一下吗?”眼镜男笑了,“何大厨是孤儿!家里现在就只有他一个人,和邻居关系还不好,自然不会有人愿意帮他。”朴国昌愤怒道:“放你娘的狗屁,傻柱有个妹妹,我又不是不知道。”“他妹妹不认他,从小在易厂长家长大……”众人瞬间分为两派,疯狂的攻击对方。“够了!”副厂长怒吼一声道:“这种事情有什么好吵的!?傻柱又没玻璃厂的工籍,开除就是了。”“同意!”“同意!”周发手下的纷纷看向他,如果他想保傻柱,那他们就投不同意。周发笑着道:“既然副厂长都开口了,那我也同意得了。”一众领导全票通过,同意开除傻柱。红星四合院,后院许大茂家,许大茂开心的哼着小曲,给鸡褪毛。张寡妇有些不悦的走了进来,质问道:“是你让副厂长开除的傻柱,对不对?!”许大茂冷冷道:“他给你打几次多的饭菜,你就分不清谁才是亲人谁才是敌人吗?”张寡妇平静道:“你把人傻柱生计毁了,小心他找你拼命!”“啪!”水珠落在张寡妇脸上,“许大茂你疯了吗?”原来是许大茂,将鸡砸进了水盆里,张羽和许母闻声跑来。“我怕他报复!?他让我生不了孩子,到底是说该怕谁报复!”“哐当!”一声,许大茂一脚踹翻水盆。“我…”张寡妇话都还没有说出口,许大茂转身气冲冲的回家。许母满是怨恨道:“傻柱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帮他!”张寡妇局促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也没替傻柱说话,许大茂至于那么大反应吗?张羽心疼道:“先把脸上水擦了,这个水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