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下一句,明嬷嬷立刻把伺候的人都带出去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皇长公主和驸马岳淮北。
“南望山那边到底怎么回事?”皇长公主问。
岳淮北冷声:“焦子旭那个草包!被耍得团团转,如今太子归京,只怕于我们不利了。”
“成事不足的混账东西!”皇长公主又问:“可露出别的破绽了?”
岳淮北把密信递给皇长公主:“溶月,我们要早做打算。”
皇长公主接过来密信展开,从头看到尾,一口血吐出来,染在密信上,整个人都摇摇欲坠了。
岳淮北扶住了皇长公主:“溶月,若白契要攻打南望山,让淮南重掌兵权再披挂上阵,可行?”
“你当郑子成是个榆木疙瘩的脑袋?”皇长公主拿了帕子擦嘴角,整个人都苍老了几岁似的,靠在软枕上:“皇上为何要动武元侯府?还不是因为兵权,太子突然就开窍了,真要是借这个机会整顿朝堂,只怕要出大事啊。”
岳淮北看着皇长公主如此虚弱的模样,眼底的不悦一闪而过,帝王局逍遥侯府没敢接,顺着先帝的心交出了兵权,这些年苦心筹谋到现在,若还拿不回来兵权,逍遥侯府势必会没落,当初的荣光不在,后人也没有能独当一面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登基对逍遥侯府来说,只有雪上加霜,绝无任何机会再重回当日荣光。
“溶月好好休息。”岳淮北起身:“我去请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