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栀果然失望了,夏穆风传达的信息让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果然她总是想多真讨厌啊。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副什么模样,身缚红绳仰面大张着腿,戴着皮质猫咪面具,红白黑
鲜明艳丽的颜色冲击下,可怜又魅惑,她就像即将被献祭的雌兽,只能无助的等人释放或等神拯救。
夏穆风手持蜡烛俯视地上的女体,满足、兴奋、得偿所愿都不足以形容他现在的心情,占有欲一向很低的他,此刻只想地上的这个女人永远只属于自己无人能拯救她,只有自己才是她的神明。
没有急着招呼林栀,夏穆风什么也没说,慢条斯理地从跪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朝隔壁器材室走去。
被剥夺视觉的林栀只能听到清晰地、离自己渐行渐远的脚步,他走了?他为什么要走?
夏穆风夏穆风你去做什么呀,快回答我呀!,无人应答。
当感官被剥夺似乎对时间的感知也会变慢,林栀感觉已经很久了,他还没回来。林栀最开始喊了两声没听到回答,歇了一下又喊了两遍,就知道他不会离自己了害怕、沮丧都袭上她心头。
掐着表,十五分钟夏穆风回到了林栀身边,他去器材室挑了一条戒尺,是这个娇气包最不喜欢的道具,某娇气包总觉得戒尺打着太痛了,还总害怕会被毛刺扎到。
殊不知,就因为她被扎到过一次,夏穆风就把器材室所有的竹、木制的戒尺都细细打磨了一遍,还上了蜡。每把尺他最后都光手细细摸过一遍,确保了不会有细小的毛刺。
听到脚步声,林栀就知道他回来了,又委屈又气,夏穆风,你是混蛋吗!你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