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我插嘴,“我们是主要负责星空一案的小组,这样的场合我们是应该来的。”
“唉,说起来真是一晃好多年了,”白晴的声音里透着惋惜,“我刚来这里的时候得了一种恶性血液病,还是董事会出面为我解决的这个问题...不然我哪有今天。”我听到白晴牙齿间咯咯的声音,老实点说这不像是我理解中有礼的白助理。但也难怪,一般人在出生以后除非有中大型检测,很难有DNA的备案,不然秦牧在法医楼也不会有收获。
午时已到,谢震的骨灰盒如约在地下室装车后出行,现场有哭诉的星空员工,有急忙打闪光灯的记者,有始终不离岗位的保卫科同事,有指挥着来往车辆秩序的交警,有着嘴里刷着“666,感谢什么大火箭”的拿着自拍杆掰呼的主播。
无论他生前的那些谜团究竟是如何,谢震究竟是在这样一片喧嚣和混乱中,上路了。
根本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死亡,更没有人在乎过他的那些业绩和壮举,也没有人在乎过他生前的社会地位和身份,甚至如果不是我们,他的那些谜团也不会有人解开。
人们只是在乎他的死亡会或者不会,(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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