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我也没有别的意思,”秦牧在一张相对空的办公桌旁坐下,示意我也坐下,“其实协警去跟你不去是对的,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我在秦牧对面坐下。
“太过于危险,还没什么用,老哥我虽然不是干刑事工作的但我大体推测凶手不会短时间内对这头该死的变态下手。”难得秦牧都有觉得变态的人。
“这是为什么?我们可再也担不起后果了,死的人过多了。协警都快不够用了!”
“就拿马维的死来说吧,说句实话虽然死的是警队的人不知为何我对这个死亡兴趣不深,可能是麻木了,”秦牧将手套摘下,随手甩在桌的一边,一点没有我对他严谨的传统印象。“我得到的比较新的法医楼那边的消息,马维首先指甲里确实有谢易和赵珑的血肉,并且牙齿里也有,而且从骨骼学的角度来讲,再加上前者的发现,我们分析马维生前必然与凶手有过过于危险的搏斗,这次搏斗,我估计和黄一行那次不同,给凶手造成了一系列的伤害。而且我不明白,为何谢易这个时候出现,即便凶手再次玩一套人多死几回的套路,我认为谢易为何刚好这个时候出现是我们需要研究的点,比如凶杀的对象。”
“是的,”我同意秦牧的言辞,“可以理解的,而且老哥你也提出了我本来想有的疑问,为什么黄(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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