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床板上僵直的身体缓缓形成一个标准的,不偏不倚的,同样僵直的九十度,“愿主保佑你,年轻的好孩子。”
“阿姨一切都还好吧?”我将花边的水果篮靠在桌子上,“补补身子。”
“谢谢,江警官谢谢你。”
“呃,阿姨,我这次来看你...”
“啊,我都明白的,这年头能有人惦记我这老婆子,都是有求而来的,你有什么请问吧。”
“您还记得凯七这个人吗?”
“就是上次和你说的院长啊!我们当时院的院长。”
“抱歉,您上次没和我说他的名字,”我靠在椅背上,长叹一口气,“我直接这么和您说吧,这个人近年过得很不好,甚至都不可查了。我们怀疑,这与谢震有直接关系。”
人之将死其言也必善,我判断此刻对范寒阐明情况或许对办案有直接好处。
“您对凯七还有什么别的印象吗?”慢慢来。
“啊,这个,”范寒又躺下,缓缓地说,“他呀,其实好像还真是有那么点...你不说我还真想不起来。”
“那我这一说?”
“大概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已经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我可能,你这一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我可(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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