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说得有道理,”李淇摇了摇头,“但也别太高看国人这方面的意识,国内很多行为,比如校园暴力,违章停车,网络诈骗这些问题,在国内看来也就是普通的‘扰乱治安’行为,但在美国等西方国家看来,属于犯罪行为,也就是说如果真要是按照西方国家的法律来看的话,国人的低犯罪基因也不是那么可靠的,黄灯问题和酒驾问题在法制上也是近年才慢慢完善。”李淇嘟了嘟嘴,“反正国内有些程序非常地...怎么说呢,太不守程序了,只看重结果。这点国情和我在美国看到的是两个极端,美国是太过于美国方式程序正义了,而国内是太...”
“太TM的没程序流程了!”我接着李淇的话吼了句。
高架桥上的路灯晕眩我的目光。
按照地址,我们再次来到了被我认定为不详之地的明德学校,通过学校其他同事的信息,我们确认曾丽今天下午五点就离开了学校,然后就再也没出现过在学校,学校内的老师一致以为曾丽是回家了。
“她平时也是这个点回的吗?”李淇质问道。
“我们学校老师严格意义上来说五点半就可以下班了,但通常大部分老师会选择加班至九点(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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