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月笑了。
她有点明白自家道侣的意思,也知道这些天,眼前人为何如此安分守己,不曾逾越。
“你的神魄,从始至终都是宁安。”
姚月温声道:“折玉只是你这二十年多年记忆的承受,我的道侣只有怀黎不是么?而怀黎,只要站在本座面前,本座便欢喜。”
她的话这般轻。
落在宁安心尖,却似乎掀起了一场山呼海啸。
她说只要站在她面前。
就欢喜。
......
“唔......”
肩颈处的刺痛来得猝不及防,让姚月唇边溢出一声轻呼,她攸然抬眼,便发觉身上的人眸光亮的惊人,眼底还泛着淡红。
“既然想通了,还不快滚下去!”
脸上一热,姚月避开那温情的视线,沉声道。
宁安的手指顺着流畅的腰线向下滑,动作间暧昧至极。
“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