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流勒王宫做对比,越国的宫殿恢弘精致宛如天宫。
满月听了两耳朵,不禁想起几天前的噩梦。
他低着头随队走,捏了捏眉心。
领差事寻人的侍人去得快,回的也快。
失里慌张,堪称御前失仪,趔趄到浩浩荡荡的大队前,就地十八滚地扑倒在地:“陛……陛下……”
急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别慌。”竞咸帝沉声道。
侍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巴尔恪的小王子……殁了。”
话音落,一个头磕在地上。
大年里,这不是添堵么。而且后患无穷。
竞咸帝终归是有天家气度,沉静须臾,回望身后一众人,道:“诸卿散了吧,今日的事情不许传出去,”说完又道,“卿如、丰爱卿、安王兄随朕去看看。”
安王早就待不住了:质子死了……我儿子呢?
他两步上前,一把拉起跪地不起的侍人:“深儿呢?照顾二人的先生和嬷嬷呢?”
那侍人是宫里人,对小王爷身边带着几个人、是谁,都不知情,他被揪着袄袖子拎起来,一时讷住了,反应片刻,才道:“没……奴才都没见到呀……”
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众人不可能再四平八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