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祥想想不对劲,只是怎么说,萧景容应当也不会气到让他去住柴房,随即又浑身一僵,如临大敌般问道:“公子,你还说了什么?”
沈安言实话道:“然后他便生气啊,让我再说一遍,我就再说了一遍啊。”
忠祥:……
沈安言看起来郁闷极了,“他为什么总是这样呢,明明是他叫我再说一遍的,我都说了, 他却反而更生气了。”
忠祥死心了,“……然后呢?”
“然后,我便安慰他不要生气了,我细想了想,可能这样说也不妥,便同他道,他若娶个王妃回来,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多尴尬啊,到时候若王妃怀孕了,还指不定是我的呢……”
话音未落,忠祥便“扑通”一声跪地。
沈安言顿住脚步,不解道:“你作甚?”
忠祥便道:“公子不如直接剁了奴才,何必叫奴才受这种苦?”
沈安言:……???
沈安言搬出萧景容的院子后,整个王府的气氛便变得尤其凝重。
昨天晚上,萧景容大发雷霆,将整个书房的东西都砸了,晚膳没吃,觉也没睡,熬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便赤红着眼睛直接上朝。
沈安言倒是吃好睡好,闲着无聊还去后花园溜达了一圈,见了闻公公,还笑眯眯地打招呼。
旁人看他,只当他是心思单纯,不知大祸临头,闻公公和忠祥却是互相对视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出了什么。
见沈安言自已玩自已的,没注意到他,忠祥便问道:“昨晚,公子究竟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