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祥一噎,看了看身旁的重风,不知该如何开日。
重风正要鼓起勇气主动交代,萧景容又忽然道:“罢了,你来得也正是时候,备车,回府。”
忠祥愣了,重风也被卡住了话语,随即僵硬问道:“现在吗?可是宴席刚刚开始……”
他话还没说完,萧景容就抱着一个人绕过层层屏风走了出来。
沈安言虽然被包裹得很严实,但脸还露在外面,况且萧景容也没打算瞒着他们,更不需要遮遮掩掩。
忠祥呆了下,心底涌出无限复杂情绪,只来得及呢喃一句,“公子……”
重风自然也认出了沈安言,第一反应是震惊,可听到忠祥的话,拿剑的手都在颤抖,犹豫着要不要直接跪下来当场自尽谢罪。
萧景容没空去理会他们两个的怪异的表现,对忠祥说道:“去备车,不要惊动任何人,他受伤了,马上找府医来,不用惊动御医。”
忠祥一听到沈安言受伤后,立马回过神来,惊讶道:“受伤了?!怎么会……”
随即视线不由得暗暗扫向重风。
重风身体也绷紧了,蹙眉不安,且疑惑。
他虽然带着沈安言到城外走了一圈,可并未来得及动手,就算是受伤了,也该是常年劳作留下的伤痕,不至于虚弱成这样……
萧景容自已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自然也无法向他们解释,但被忠祥这么一问,联想起是沈安言闯进来时的状态,又想起外面在抓刺客,心中生出了猜测。
他又道:“罢了,你二人且留在此处,忠祥,你去皇上身边待着,安抚好皇上,就说本王有急事先行一步,重风……”
“属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