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蠢货。”
“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着便将烫红的烙铁按在少年胸前。
炙烤皮肉的“滋滋”声让人耳膜发痒,汗毛竖起。
可少年除了面色苍白,并无一丝痛苦流露,反而还勾着唇角,依旧抬眼盯着上方。
“他们的手段太嫩了,比不得你十之一。”他对泠妩。
就见黑袍之下双腿晃动的幅度微大,似是颇为满意他的这种奉常
少年笑意又灿烂了几分,将矜贵淡漠之感打乱。
可行刑之人却是眸色一寒,手中带动灵力便要再次上刑。
白於摇头,模糊不清地:“可惜……”
“可惜什么?”行刑之人本能问道。
行刑之人还未得到答案,身后便传来一声倒地的声响,接着再次传来一声。
被迫握紧手中烙铁的行刑之人,还未来得及回头去看,便被一道魔气缠绕,跟着昏死在地。
手中烙铁掉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重的刺耳声响。
白於这才完:“可惜,你们太弱了。”
他双手依旧被锁链紧紧铐住,没有挣扎,因为他知道上首之人还未同意,他便挣扎不脱,索性也不白浪费力气。
旁观完的泠妩轻盈落地,抬手间,灵力便将那掉落在地的烙铁运于她的掌心。
墨色的烙铁被白皙的指尖抓住的刹那,白於喉结再次一滚。
泠妩缓步靠近,手中灵力化刃,正欲在烙铁上刻字。
她稍顿,扭头问他:“你,破孩这三个字如何?”
话落,她也没等白於回答,便在烙铁上刻好了字。
炙热的灼烧感,朝白於额间而去。
白於终于一顿,阻止:“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只要你别刻在我的脸上。”
眼前人留下的伤疤,几乎无法消除。
但最重要的是他想借她手,从那度过劫后的老祖手上拿到须弥戒。
泠妩眸色不变,依旧我行我素。
在烙铁即将抵在他额间时,白於镇定自若陡然消散一半,他不再绕弯子:“我知道一件神器的下落!”
她冷淡颔首,“哦。”
听见她的应声,白於稍松,可烙铁还是在下一瞬刻在了他的眉心。
伴随着“滋滋”的声响下,依旧是那雌雄莫辨的声音:
“神器?本尊又不是没樱”
一时间,白於甚至来不及去为自己被烙下了印记而愠怒,便问:“你有神器?你从哪来的?”
泠妩将烙铁放下,盯着他眉心的那个“奴”字歪了歪头。
思忖片刻,才眸色微亮地呢喃:“本尊知晓还缺什么了。”
她再次拿起烙铁,在那“奴”字左右各刻了一个面具图样,适才取出一枚镜子对着白於。
“破孩,瞧瞧本尊的手艺如何?”
白於没得到答案,又被这般戏耍,眸底升腾烦躁。
见他不回,泠妩:“不回答?那左右脸再刻几个。”
他泄气般咬牙,“随你!”
泠妩失了兴趣将烙铁丢下,取出帕子将他额头被灼烧出的血液擦拭干净,顺便将脏聊帕子塞进白於手郑
抓着帕子的白於感受到那温凉时,无声扯了扯唇角,苍白干涸的唇被扯出了血丝。
“你有些地方跟我师尊,可真像。”像到他都不敢去细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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