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朱宽也是一个狠人,偌大的产业,家财,都能舍弃,自己的家眷,亲人,弟子,也能抛却,只换取自己的一线生机,过于狠辣了些,当然,也可以说是果决,至少是个可行的法子。
当然,他的这种狠毒,是基于生命的考量,于生死之间抉择选出的道路,和武怀恩为了宗师武道,断亲绝念是两回事。
涂亮愣了一下,捋着山羊胡的手指稍稍用力,竟拽下几根胡须来,看向朱宽也带着审视和犹疑,此人竟然如此果敢,狠厉?
“这,这是不是太无情了些,毕竟是你我之过,才招致此难,若是留下他们在此,以孟昭的暴虐之性,必不能活。
还有,这些产业,都是你我辛辛苦苦多年才经营积攒起来的,就这么丢掉,也未免太过浪费,今后修行所需,又该从何处去寻?”
涂亮从感情和现实两方面对独自逃跑进行了质疑。
先说感情,整件事,从头到尾,只有作为势力首脑的他们二人才知晓,并全权参与其中,至于其他人,哪怕是亲眷,家人,也都一无所知。
他们是真正的无辜之人,而以孟昭表现出的暴虐手段,几乎都难以幸免。
至于现实,则是从两人的损失来看,他们都是先天武人,虽说日常修行,可以吐纳天地元气,增进内家修为,可终究还是杯水车薪。
修行须得倚仗资源,而资源在某种程度上,就代表着财富。
他涂亮也好,朱宽也罢,都是享受惯了的人,若是没有源源不断的赚钱手段,来维持日常所需,必定难以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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