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悬鱼哭得更大声了。
“哭什么哭?”周歆牵着沈既白走进房,“重新来一局,我教你怎么玩。”
见她进来,几只小妖怪纷纷松开了手,面上有些不大情愿,但都没敢说什么。
搬过圆凳坐在悬鱼旁边,她支着二郎腿,像军师一样指挥它该怎么打。沈既白默不作声地站在身后陪着,安静得仿佛不存在。
几局过后,悬鱼在周歆的教导下渐渐掌握了游戏规则,变得得心应手,态度也亲近许多,仿佛真的把她当成了师父。
其他几只小妖怪也不再拘束,彻底放松下来,房间内再次响起了欢声笑语。
沈既白垂眼打量着她,目光里满是新奇。
一直玩到日出东方,曙光透过空窗照射进来,映得周歆有些睁不开眼,她才哈欠连连地站起身,拽着他回房休息去了。
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榻上,少年轻轻地搂着她,低声道:“……阿周。”
周歆困得厉害,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声音慵懒无比,“干嘛?”
“无事。”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他微微动了动,与她贴得更近,“睡吧。”
她伸手回搂着他,声音含含糊糊的,“沈既白。”
少年低低地嗯了一声,“我在。”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