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你还懂医术呢？”
沈老太太把胳膊伸了过去。
秦凡细细诊脉。
沈老太太确实是重病在身，而且刚动过手术，正处于康复期间。
秦凡收回手，暗暗思忖。
人证物证俱在，足能证明沈玉蓉没说谎，可他就是心里不踏实，也说不清为什么。
秦凡也有些恍惚了，难道真像婉瑜说的那样，我接触过太多坏人，所以看谁都像坏人？
“我这把老骨头怎么样？”
沈老太太忙问。
“恢复得不错，好好养着吧，出了正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秦凡淡然道。
沈老太太眉开眼笑：“借你吉言，真要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我还得出去捡废品呢，总在家里耗着，迟早得喝西北风。”
秦凡说道：“您女儿这么孝顺，有她在，肯定不会让您饿着的。”
沈老太太眼神躲闪，赶紧说道：“哦对对对，那当然，我只是不想让那丫头太累，多少给她减轻一点负担。”
秦凡微微颔首。
这倒也情有可原，母女俩本就欠了一屁股债，肯定是多赚一点是一点。
“阿姨，秦凡，过来吃饭了~”
周婉瑜笑着招招手。
“好！”
秦凡搀着老太太来到厨房。
一张小方桌，四个小竹椅，桌上摆着几碟冒着热气的小菜。
很简单，很质朴。
“周董事长，请。”
沈玉蓉笑盈盈说道，让周婉瑜先动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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