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更恶心了。
是，周婉瑜在周氏医药确实有工资，可工资跟绩效完全不匹配。
作为市场部销冠的她，每个月拿的钱只比普通员工多一点。
至于奖金什么的更是从来没见过。
倒不是没有，而是每次周老爷子都会以各种名义“替她保管”。
周老爷子声音渐冷：“我再问你，三年前秦家大火，你非要收留得了失心疯的秦凡，我不但没反对，而且全力支持，是不是？”
周婉瑜点点头：“是。”
啪！
周老爷子拍案怒斥，“既然如此，足见我对你跟秦凡不薄，你们为什么要联起手来把周氏医药搞破产，说！”
“爷爷，我没有......”
周婉瑜赶紧替自己申辩。
“没有什么？”
周老爷子逼问道，“自打凡瑜集团成立后，你们把原本属于周氏医药的订单全抢走了，没有这事？这段时间，你们四处出击，把周氏医药的项目全都搞黄了，没有这事？”
周婉瑜红着脸嗫嚅道：“爷爷，这些都是正常的商业竞争，总不能为了维护周氏医药不让我们开展业务吧？”
周老爷子冷哼：“开展业务没问题，但你们为什么偏要抢周氏医药的项目？我对你们掏心掏肺，可你们却狼心狗肺！”
周老爷子越说越激动，朝台下众人喊话，“大家来评评理，他们应不应该这么做！”
记者们都是看人下菜碟的高手。
此刻周婉瑜已经沦为众矢之的，谁敢替她说话？
凡瑜集团很有实力，可周家跟升腾国际更胜一筹。
该站哪边，还用考虑？
“周老爷子言之有理，周婉瑜跟秦凡实在太过分了！”
“老爷子宅心仁厚，这二人却忘恩负义，真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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