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庵差点被气得呕血,“他是观里论道最独到的孩子。”
灵愫无辜地摊了摊手,“谁让他来打扰我办事。”
她抬起沉庵的下巴,“我难道不是你心里的好孩子吗?”
这个暴雨夜异常压抑,令沉庵把夜里发生的每个细节都记得清楚。
暴雨把窗纸扑湿,而她在狂风中落坐。
那一瞬,沉庵把舌咬破,妄图自尽。
可她眼尖,扇了他一巴掌,又把他的下巴卸掉。
“你要去衙门击鼓告我么。”她仰起头,“可你的身子告诉我,你明明在享受。”
“怎么就没察觉出来呢,我明明是在跟你谈情说爱。只不过,我是把这事提前发展了。反正早晚都要有的嘛……”
她没谈过,所以以为多做些伪装,多说几句好听话,就是在谈情说爱。
沉庵的心被她的话撕裂,可药物又控制着他的身。
他在一弯陌生的河里,下坠沉底,复又漂浮换气。
他要告她么。
他要跟衙门说,他,一个而立之年的男人,被一个小姑娘强上了么。
“衙门会问你,你反抗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