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空无一人,连病患都还没抬进来,只有一张张简陋的席子铺满几个房间。
凌云彻只能找个地方躺下,直到第二天一早才看到同样被问罪的两个宫女和一个太监,还有一个太医院学徒。
他们带着行李,两个宫女住在吉太嫔的房间,剩下三个男的住在隔壁。
到了下午,冷宫的大门再次打开,抬进来一个个患了疥疮的宫人。
凌云彻站在冷宫的角落,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不满与不屑。他环顾四周,看着那些躺在席子上的病患宫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本就是个心高气傲,大男子主义深重的人,向来认为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能屈就于照顾病患这种琐事?
在凌云彻看来,这些伺候人的活都是宫女太监们的分内事,与他这个侍卫何干?
因此,从踏入冷宫的第一天起,他便打定了主意要偷懒。
冷宫之内,病患们或躺或坐,呻吟声此起彼伏。他们很多人连拿起勺子的力气都没有,送来了药也只能由别人喂,人太多时甚至要趴着自己喝药。
太监和宫女负责喂药照顾,太医院学徒负责熬药,四人忙得晕头转向。
而凌云彻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整日里游手好闲。
他最喜欢找个角落打盹,自称“保护你们,维持秩序”“免得有人(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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