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阈眼睛睁不开,他停顿两秒,还是张开了嘴,嘴里被推入一颗清凉的小含片,裹着花香的微甜在舌尖散开。
“这个先含着,洗完脸我给你说别的药怎么吃。”
梁东言喂完药便出去了,等姜阈卸好妆出来,就看到梁东言坐在沙发上,面前一个透明的小药盒,他戴着手套,正一粒一粒药分装着。
“含片就够了,不用这么多。”姜阈走过去,那小药盒里不同格子里放着不同的药,被梁东言装得满当当。
“不止是喉药。”梁东言抬起头看姜阈:“坐吗?给你介绍。”
姜阈只得坐到他身旁,听梁东言介绍每个小格子里不同的药和药效。
“这两种是喉糖,味道不一样,这是绿茶、这是玫瑰,刚刚给你喂的是玫瑰味儿的,两分钟还没有含化可以嚼碎咽下去。”
梁东言介绍着又抬起头看姜阈的嘴巴:“刚刚的化了吗?”
姜阈点头,梁东言又拿起一颗绿茶味的:“可以当糖吃,再吃一粒。”
姜阈接过放进嘴里,边吃边听梁东言介绍一边的清火含片:“药性都不重,这一盒够你在扬城这阵子吃了。”
“谢谢。”姜阈接过药盒,梁东言给每个格子都标注了名字和口味,用便签纸贴在开关口。
“我的喉糖见效很快,明天嗓子肯定好了。”梁东言跟姜阈保证。
姜阈笑起来:“行,明天你再听听。”
姜阈话音落下,梁东言的动作顿了下,房间里安静片刻,梁东言轻声开口:“我待会儿就走了。”
姜阈看向他:“待会儿?”